卒回道:“是付轫将军!”
桓羽直接问道道:“荆门有失,付轫在哪?!”
“付轫将军屯兵荆口。”
桓羽道:“荆口?!与荆门同为三荆门户,彼此之间不过是十数里的距离,付轫怯战,其罪当诛,将此事报给军师,让付轫拿回荆门控制将功折罪,否则,便斩了他,寿王军不需要如此懦弱之将!”
一边的桓庆却是道:“父将,一旦这般,便是打了北王的脸啊,恐怕……”
“恐怕什么?!”桓羽不怒自威,当下道:“桓庆,你要记住,为将者,乃是军队之心骨,若是心骨怯战,一支军队军队便是输了,寿王军可以战败,但绝不可认输,你可明白!”
桓庆点了点头道:“孩儿明白!”
桓羽露出来不屑的眼神道:“北王……将江夏拱手于人,眼下不去江夏讨战,前来南郡耍横,你若不打消他的第一步,后面的每一步他只会越做越过分。”
闻言,桓庆终是松下语气,对桓羽认错道:“父将,是孩儿想错了……”
“明白就好……”
就是在此时,又是一声通传。
“报,寿王,军师传信,编县失守!”
“怎么会!”
寿王桓羽和子将桓庆皆是面色诧异。
令卒补充道:“寿王,军师传言,夺取编县的乃是江夏兵马,且军师特意嘱咐,江夏敌军中,已经出现了两名与仓舟将军同等战力的猛将。”
闻言,寿王桓羽才明白此事的严重性,怪不得军师从襄城特意传信过来。
仓舟,乃是寿王军中,数一数二的猛将,能够是凭借武力的出其左右的寥寥无几。
其臂力更是惊人。
但江夏敌军中,居然会出现两名不输于仓舟的猛将,怪不得能够从北王军手里夺得江夏!
对于这是在意料之外又是在情理之中的结果,寿王桓羽也是接受的较快。
当下,寿王桓羽便是道:“编县失守,恐襄城有变,桓庆,为父交给你五千人马,可能在临沮扼守住陈之庆?!”
闻言,桓庆自是独当一面的大将,方下应道:“孩儿领命!”
“善!”桓羽道,随即道:“此次局势堪危,襄城若是有失,南郡便是可危,需要为父亲自前去镇守!”
“诺!”
随即,桓羽吩咐点齐兵马,意欲返回襄城。
而这股动静,也是引起来了临沮群山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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