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任命赵靖为大司马之后,秦公更是亲自前往莒府拜会莒劢这位老将军。
得知此消息的终黎甘或者苟佈等北秦时期就追随嬴姓林氏的老者不免有所唏嘘,当年那些人,对大秦的建立皆是心中有数,这莒劢,举族南迁跋涉秦岭的时候,方才只是一位年岁不足二十的小将军,如今八十余岁,上次北境告急的时候,这位老将军依旧挂帅出征,对嬴姓林氏的仁义已经是难有人及。
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秦公下起手来,真的是毫不顾忌往日的情分。
比起来苟佈多是惋惜的意思,终黎甘的意思倒是落井下石的多,莒劢的军方影响实在是非同小可,见到莒劢落得了如此地步,终黎甘也是冷笑多时,且心中还是期待着莒劢能够与嬴姓林氏反目。
但是在莒府之上,秦公和莒劢的碰面,却并非是如同外界所想的那般,脾气直率的莒劢与秦公针锋相对,前者也是不复往日的锐气,看着秦公嬴蹈,问道:“算是迫不及待了么……”
“嗯……”秦公嬴蹈自从上位,因为与莒劢国略向左,从未踏足这座老将军的府邸,如今第一次来,却是为了收拢边军的兵权才来到的,不由得让莒劢这位四朝老将,北境铁壁心生悲戚!
“林蹈,若是银袍黑甲在身,若是镶金宝刀在手,你且说老将某将如何处置你!”
莒劢直呼秦公的姓名,也是一发心中的怒气。
秦公看着这位只能用咆哮来发泄自己怒火的老将,也是眼神复杂,终是挥了挥手,身后几名宫卫便是抬了两个箱子进来,一长一方,高锦在两个箱子打开的时候,揭开了上面的锁,把箱子打了开来,里面居然是一副盔甲和一柄宝刀。
正是莒劢之前的银袍黑甲、镶金宝刀。
“老将军忠心为国,历经四朝,孤不愿寒了老将军的心,现在这副先君赠与老将军的镶金宝刀和银袍黑甲,孤再次赐还给老将军。”
瞧着这久别的银袍黑甲与镶金宝刀,莒劢也是脸色一颤,瞧着秦公开口大笑道:“好啊好!真是没有想到君上以身作则,将自己子嗣的兵权都收上来了,老将某还有什么好说的,君上这副心肠,岂会是这区区两件死物能够约束的,君上既然想要北境边军的兵权,尽管拿去便是,老将某没有什么好说的!”
莒劢没有看那镶金宝刀和银袍黑甲,径直转回了身,却是被秦公身边的赵靖拦住了:“还请老将军留步!”
跟在莒劢身边的莒埚也是面色一变,对赵靖这般行为也是心中微生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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