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点更重的考量,如今大秦的国都宛城亦是十分残破,南阳多处因为老氏族还是民不聊生,江夏如此张扬,本公子也是不得不考量有心人的利用……”
季梁闻言,这才惊出来了一声冷汗,早有传言,这位殿下亦是在大秦得罪了不少权势人物,其中不乏隐藏着很深的老氏族,甚至是秦公的其它公子,对这位表现抢眼的公子也是十分忌惮,故此,季梁有着后怕,不过旋即却是有些诧异地看着公子琰,笑着:“殿下本来就是深谙兵家之道没有想到眼下居然还能够看着这么深远,此事的确是某想的不周全!”
林玧琰继续看着那些奴隶说道:“你也是一片好心,不过眼下江夏的当务之急,还有尽快完备冬日垦荒的事情,如今江夏新增这么多的奴隶,需要的公田可是不少,再者就是未来江夏增长的奴隶必然不是少数,所以开垦田地一支,刻不容缓!”
季梁应道:“这一点某明白的,殿下尽管宽心,如今有着铸造坊打造的铁质农具,开垦田地真可谓是进速非常,眼下的确是应该将江夏商行拓展向宛城了,即便是不能够似在南郡那般搜刮,最起码也应该是为江夏购置一些牛马之类的东西提供方面。”
说起来这个,也是提醒了林玧琰,说道:“此次老氏族被秦王宫擒获,元气大伤,不妨派些人马,前往老氏族的族内将那些擅长养马却又是牵连不深的族人带入江夏来,让他们给江夏郡府养马,这八百里云梦泽,如今可是一块天然的绝佳牧场!”
“殿下所言极是!”季梁说道。
林玧琰转回身,走下了观看那些奴隶的城墙,似乎是为那些奴隶的嘈杂声所动,也是忍不住再一次对季梁吩咐道:“当初我许诺给这些隶民的条件,派人一一向他们说明,大秦只需要他们贡献二十余年,至于他们的后半辈子以及子子孙孙,大秦并不苛求,祝融天公便是以暴动起家的,对于这些荆人,最好是用安抚之策,防止生变!”
“喏!”季梁应道。
不知何时,雪花翩然而至,一片落在了林玧琰的肩膀之上,引起其注意力,终于是说道:“这漫长的一个冬日,也不知晓有多少变化的地方,北境的韩国暂且时管不着,如今要注意的,乃是荆国的局势,买通荆国长沙郡的一些小贵族,将郢都和荆国的重要消息随时随地的传递到江夏这边来,我有一种预感,荆国,恐怕要变天了!”
说起来这个,季梁倒是没有什么惧怕之处,似乎是陆陆续续从南阳而来的老秦人逐渐将“悍不畏死”的骨气带给了旧随人,还有一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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