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血洗也是情理之中。
温向衡再一次说道:“还有就是鲁阳君被君上封为了颖阴守,正是因为如此,如今宗府的那些老太公对于君上的胸襟可是佩服的紧,正是这个契机,宗府除了宗伯林思珅、宗丞林逋之外,君上又加设了宗相,与宗伯林思珅乃是平起平坐……”
“对了!”温向衡想到了什么再一次说道:“殿下,还有这样的一则消息,原先传言的鲁阳君长子嬴平并不是疯癫之人,相反,其见闻谈吐还引得了韩相的赏识,被授予了颖阴的主簿一职,再者有一则消息不得不在意,这位鲁阳君的长子,似乎是参与了争储之争中!”
“争储之争?”林玧琰皱起眉头,他已经是隐隐约约从嬴复的嘴中了解到了,他的这位长兄,亦是鲁阳君的长子嬴平,不仅仅不是一位疯癫之人,相反,还是颇为聪慧,在鲁阳君晋国作为质子的时候,除了鲁阳君本人人身受到限制之外,似嬴平和嬴复等鲁阳君的子嗣亲属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拘束,而这名嬴平正是前往了魏国的西河郡游学,受到了三晋大儒子夏的赏识。
而林玧琰也是听到这样的可用之人,居然是参与到了大秦的争储之中,不免让人想的有些……
“他投的是何人,长公子林玧仁,亦或者是公子信?”林玧琰开口问道。
温向衡说道:“乃是长公子林玧仁!”
“林玧仁……”听闻温向衡这般回道,林玧琰倒是松了一口气,比起来长公子林玧仁,其实林玧琰更为忌惮的乃是公子信,韩悝说公子信心思深沉,城府极深,但林玧琰岂会是不知,正是因为如此,林玧琰更倾向于这有才的“鲁阳君长子嬴平”投到长公子林玧仁的幕僚之中。
“那公子信难道就对此事没有回应?”林玧琰继续问道。
温向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岂能够没有反应,不过,长公子和嬴平,乃是两厢情愿的事,那嬴平做事也是滴水不露,让公子信找不到任何把柄,当然上代的事情,即便是公子信也是忌讳莫深,不敢轻易提及,正是因为如此,公子信并没有做出来什么事。”
“但!”温向衡继续说道:“想必殿下也是知晓了,大秦朝堂空缺出来不少的官位,如今公子信和长公子林玧仁的目标正是紧紧地盯着这方面之上,两者相互招揽前来大秦的人才,也并非是多么隐秘的事情,相反,此事之上,即便是长公子林玧仁招揽了鲁阳君长子嬴平,并且拉拢住了宗府的那些老人物,也不见得占得了上风,前邓公室仅存的公子叙,便是站到了公子信这边,正是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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