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孤不及韩卿,不妨全交给韩卿处理,孤很放心……”
秦公深为倚重的语气让韩悝亦是十分感动,不过韩悝还是恭恭敬敬对秦公劝谏道:“君上,君权绝不可假手于臣属,三家分晋,七穆乱郑,皆是其君主或重权公室子弟,或重用世族,才是酿成了此般下场!”
秦公点了点头说道:“孤受教了!韩卿,此番招贤有什么贤才能够让韩卿这般喜悦?”
韩悝将手中的策论尽数搬到了秦公的面前,然后说道:“此番倒是发现了三个国士的人才,授予大秦上卿亦是不为过,刚好弥补大秦朝堂的短缺……”
“哦?”秦公亦是惊喜,看着韩悝问道:“孤在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贤才能够引得韩卿这般赞许,这策论,孤这就看,还请韩卿好好地说一说。”
韩悝应下秦公,与秦公隔桌案而坐,道:“此番招贤,以三人的策论最为精彩,其一便是来自郑国的冯简,此人乃是郑国朝堂的上卿,或许是因为七穆内争,使其逃奔向大秦,此人为大秦献上的吏治之法乃是从现有的大秦吏治进行改革,言辞至犀利,立意至惊心,悝不能及!还有一位齐人,名为范宣,亦是一名出身于稷下学宫的法家士子,为大秦献上了【刻鼎成文】之法,亦是对大秦的法律有自己的见解!”
在韩悝说话的隙间,秦公已经是看完了最上面的两份策论,正是冯简和范宣的两篇策论,当下感叹道:“此二人的确是不凡!韩卿,不是说有三人么,这第三人是谁?”
听闻秦公提问,韩悝亦是笑着说道:“这第三人么,乃是一名秦人,名为韩岩!”
“韩岩?……孤怎么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韩卿,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快来说说,这韩岩究竟是哪家的子弟?”秦公听闻“韩岩”这个名字,就是稍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当下皱起眉头,想了许久,亦是不知晓这韩岩究竟是何家的子弟,那丝若有若无的印象,亦是出自何处?
韩悝笑道:“君上莫非是忘了,武关一战中,有一名参军立下大功,正是名为韩岩!”
这让秦公出乎意料,大笑了几声,才是看向韩悝,笑着呵斥道:“劣子不是说前往淯水勘测码头选址去了么,没有想到这劣子居然是参加了招贤试,孤就来看看,这劣子究竟是写了什么一篇策论!”
说着,秦公便是拿起来了林玧琰所写的那篇“盐铁专卖”的策论,这篇策论并非是立意高远,笔法亦是十分铺陈,秦公亦是看上去觉得十分畅快:“千万之民……百万石粮食……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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