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意前往探望老太史,今岁春上去见老太史的时候,老太史已经是长卧病床,如今夏氏做主的乃是几个后辈,可能是一时之间急功近利,失了分寸……”
秦公怎么不知晓百里槐站出来的用意,随即有些发笑道:“孤怎么不知道老太史的功劳,百里卿宽些心,夏氏不是终黎氏,孤不会对有功之臣有所针对的……”
随即秦公低着头看着桌案上的文策,不禁发问道:“二百亩……孤好奇的是,六子那般谨慎的人,岂会看不出来只要放出来了这二百亩,剩下的那些田产他就守不住了,再者,区区二百亩,公子信便是拉拢了夏氏,是公子信手段过高呢,亦或者是现在的夏氏连这区区二百亩田地都抵制不了诱惑了?”
秦公说笑之间,高锦却是捧着一封书信过来:“君上,公子信呈上书信!”
秦公闻言,当下有些发笑,韩悝亦是从旁说道:“看来这是公子琰为君上解惑了……”
秦公打开书信,阅览起来,书信有好几页,不过秦公似乎只是看了第一页,其余的页数一翻而过,便是笑道:“孤六子这手段实在是……连孤都……”
秦公便是将书信交给了高锦,让其递给韩悝和百里槐,说道:“两位臣卿每日上朝与孤相对议政,孤自然是不能够亏待了你们,两位臣卿选上一座宅子吧……”
韩悝和百里槐接过了书信,仔细看了一眼,当下便是明白了秦公为何方才那般说,公子琰这招……对于老氏族联合起来针对的办法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这书信之上,公子琰只是写了一小段话,意思大概就是一旦搬移秦公,一些朝堂的官署和朝堂士卿的家宅便是悉数搬到新秦宫周围,公子信便是缴纳出来了一些地,甚至是建造宅子,但是很明显,建造宅子的前不可能是走嬴姓林氏的内库,只能是朝堂上的那些士卿负担了,此话虽是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却是点到了,这后面的几页书信,乃是公子信画的几等院宅图样,还有一副新秦宫的地址,上面标注的地方便是划给朝堂士卿建造宅院的地方……
韩悝拱了拱手,当下也是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臣便是选这处了!”
百里槐望过去,看着韩悝所选的宅院位置,并非是太靠近新秦宫,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见状百里槐亦是选择一处相差不多的地方。
秦公见到两位臣卿居然是选择了如此偏远的位置,当下亦是笑道:“两位臣卿素来两袖清风,恐怕是经不起孤六子的敲诈才会这般……孤便是做主了,这最为靠近新秦宫的几处位置,便是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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