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靖,厉声喝道:“将长公子,公子信尽数押来,至于这背后搅动大秦风雨的乱臣贼子……亦是给孤绑缚来!”
殿上的鲁阳君似乎是被忽视了,其听闻秦公这般说,亦是闭上了眼睛,接受了此事,简在帝心啊……追究此事固然是可以将公子信拒之门外,但同时,恐怕那位长公子亦是不得任何好处了。
这亦是鲁阳君方才所说的“尽人事听天命”,已经是挽回不了任何局势了,鲁阳君方才入殿之前便是这般笃定,故此入殿之前,亦是派遣亲信召回了自己那位在长公子身边作为入幕之宾的长子嬴平。
〖苦苦相争到头来得利的却是不争之人……〗
鲁阳君苦笑着心道。
在一旁侍立的韩悝,亦是知晓迎接大秦而来的,是一场震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但对于韩悝自己而言,未必不是另外一个机遇。
……
林玧琰的宅院子里,当公子行说出来了刺杀林玧琰的主谋乃是公子信,虽说林玧琰不可避免地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是当公子行说出来此事之后,林玧琰还是问道:“五兄这般说,可有证据?”
“证据么……我自是没有的。”公子行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是说道:“不过玧琰打不打算相信君父和韩相的判断?”
“这是何意?”林玧琰皱眉问道。
公子行笑了笑,朱雀亦是为他奉上来一杯茶水,并非是林玧琰府里的茶水,而是朱雀随身携带着的,公子行抿了一口才是看向林玧琰,道:“恐怕今日君父和韩相在新宫那边接收到的消息,并非是只有右相范宣带过去的一条【长公子府中搜寻出来刺杀公子信的最后一名隐贼且死无对证】这则消息……莫不是玧琰认为大秦公子遭遇到了行刺,君父和韩相会不闻不顾吧,区区一个未入卿的右相,就不算在内了!”
“五兄说的仔细一些,我还是未能够听得懂!”林玧琰皱起眉头问道。
“咕咕咕……咕咕咕……”
一只灰鸟突然之间闯进了林玧琰的厅堂,似乎是不畏惧人,直接朝着公子行身边的朱雀俯冲过去,靠近丈内的时候,却是一个扑腾,稳稳地停在了朱雀伸出去的手掌之中。
林玧琰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道:“飞鸽传书?”
公子行有些惊讶的看着林玧琰,随即解释道:“义栈内有养鸟的好手,知晓鸟具人性,故此才是用食物、香料以及颜色训练出来一批飞鸟,传书倒是夸张了,不过是绑着一些小字传过来,距离太远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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