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直扑甘鱼口。
桓羽瞪着熊纪,怒喝道:“熊纪,你安敢侵占某的城池!”
熊纪大笑道:“天公有令,不得不从……哈哈!”
桓羽道:“熊纪,你安知那老东西让你除了某,事后会不会过河拆桥……”
“寿王认为此事某没有想通?”熊纪讥笑着说道:“武陵贫瘠,比不上南郡富庶,待某收拾了寿王,将南郡和江夏收入囊中,招兵买马,就算是占据了衡阳的芈负亦不会是某的对手,届时半壁荆地便是入某手中,何惧那老物!”
寿王的手已经是握紧了兵戈,断然没有想到,熊纪竟然敢如此小瞧自己的寿王军,当下怒喝熊纪道:“熊纪,安敢一战!”
“勇武某自忖还是不输于寿王的……”熊纪笑道,随即瞥了一眼寿王身后的几道寥寥身影,又是讥笑道:“但是如今某武陵军已经是胜筹在握,何故与你桓羽逞匹夫之勇,今日某前来不过是一叙旧日之情,攻取甘鱼口不过是这数日之内的事情。”
只闻熊纪这般说完,就是驱马转身返回本阵军营,让桓羽破口大骂,亦是无可奈何。
是时,熊纪归军之后,武陵军便是整合了数千士卒进攻甘鱼口,虽是列开了军阵,但并未携带任何攻城器械,甘鱼口乃是水陆重关,眼瞧着列开军阵的武陵军似乎并非是攻打甘鱼口的。
果然,武陵郡列阵在甘鱼口城池下,不见有任何攻城的器械,而是从本阵之中拉出来不少的百姓身影,毫无疑问,这些乃是从鄢陵拉出来的百姓,其中多是寿王军士卒的亲属。
这些人被武陵军的士卒拉到阵前,就是哭哭噎噎着,有人还是朝着甘鱼口大喊自家亲属士卒的姓名,武陵军也是看着甘鱼口,亦是叫嚣着寿王军士卒投降言语。
麻梁站在甘鱼口的城头上,柘王军虽是击退了占据内方山的寿王军,焦化占累已经是率军返回甘鱼口,柘王军虽是兵临城下,但似乎是顾惜着往日里的情分,并未急迫攻取甘鱼口,倒是从北而来的西柱国熊纪的武陵军显得虎视眈眈。
“阴狠,阴狠,着实没有想到熊纪身为北柱国,还能够使出来这等阴狠之计!”麻梁亦是在城头看着武陵军士卒押着鄢陵的百姓,逼降寿王军士卒,亦是怒骂道。
但是无可奈何,麻梁回过头来已经是发现,城头的寿王军士卒已经是人心惶惶,面面相觑,麻梁皱起眉头,当下吩咐守成的桓平说道:“多注意一些,武陵郡乃是用的攻心之计,子将多加防备才是,若是有士卒异动,当立即押下去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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