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玧琰已经是快马传书,将回转若关的江夏兵马走编县折南,转攻熊纪军主力把守的卢县,此处乃是当年汉水诸姬邓国和鄢国的古卢国所在,亦算是一处可以耕种的富饶之地,只是熊纪将汉江以北的区域作为交战之地,不曾耕种,但卢县也算是攻打秦国南郡若关的大后方。
熊纪擅长独自领兵作战,常常奔袭数百里之外,也是擅长诡诈之计,他了解桓羽的为人,故此才是设下了新市那一场局,对于秦国,兵力如今已经是占优,熊纪便是放弃了原先派兵袭扰秦军的战术,直接派兵和秦人交战,以消灭秦人的军队实力为目的。
是日,大秦的军队已经是集结在若关以内,站在城头上的士卒,皆是面面相觑,引起他们惊诧并不是此番前来攻打的敌军人数多少,而是这些聚集在若关内准备出关的士卒皆是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只见这些士卒披甲鲜亮,可惜手中只有一杆旗帜,上面有大秦的军队旌旗,之多旗帜杆头的顶端装了戈头。
但任谁都能够看出来这些皆是花架子,根本难以上战场!
林玧琰也是来到了若关城头,随行的还有房德和陈之庆这些将领,房德倒是为林玧琰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运兵之道有些抵御了,最为难受的还是陈之庆。
陈之庆见到了林玧琰拿出来的底牌只是这些军队之后,当下是不得不劝说道:“殿下,如今熊纪军中也有披坚执锐的精锐士卒,似这等旌旗士卒不当是出现在战场上,不妨留到日后攻城当作仪仗,为震慑之用!”
陈之庆的话外乃是认为这些手执旌旗士卒应当作为依仗的作用,至于打仗就不要将他们拉出去了。
林玧琰却是看着房德,这位年近五旬的老将,也是看着林玧琰,虽是不理解公子琰的用意,但也不似陈之庆这般直接询问。
“房将军认为呢?”见到公子琰将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房德也是拱了拱手:“君上将南征调配之权交给了殿下,而殿下自有主张,某不便妄言!”
陈之庆有些诧异的看着房德,十分不解这位素来稳健的老将军为何以如此明哲保身的姿态说出来这些话。
林玧琰笑着解释道:“这执旌旗的士卒不过百余人而已,对上战场无伤大雅,真正在战场厮杀的,还是这些旌旗之后隐藏着的精锐士卒!”
陈之庆这才是知晓原来公子琰将这些旌旗拿出来,是为了掩饰作用,但旋即陈之庆还是不解,这番动作,不是有些欲盖弥彰了么,倒不如提前将士卒隐藏于城内,待到两军厮杀之事,再冲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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