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治理地方政务与处理朝堂政事这一块,范宣有贤才,唯独有一点致命的缺陷,即是范宣并非是来自贵族,也不是士族,而是彻头彻尾的齐国贱民籍。
是故,即便是范宣在稷下学宫刻苦求学,但依旧是难以能够入齐国朝堂之上那些“肉食者鄙”的青睐,当初来到这秦国求仕,范宣也是极为犹豫,但是如今看来,秦国无论是现代秦公,还是下一代的大秦储君皆是大有作为的贤明之君。
更为重要的是,秦国的疆域、人口已经是丝毫不逊色于那些锐意天下的中原雄国。
此时看来,当初范宣入秦求仕时候的犹豫彷徨是何等的可笑!
“某有生之年,当执华玉,着锦衣,驷马驾车,返回齐国临淄、稷下学宫!”
就是在范宣为秦国得到了郢都王宫内的巨额积藏而心奋不已的时候,吴军在郢都城南的营寨之中,那位胡须虬髯,乌黑浓发的吴王,亦是看着营寨之内积攒起来的珍宝显得兴趣泛泛:“孤实在是高估了郢都王宫之内的珍藏……”
在吴王身边,有一位白发身影,观其面容,还是在壮年,此人正是吴王极为倚重的上卿伍员,伍员亦是看着堆积在眼前的财富,瞥了一眼在吴王另外一侧的范离,亦是对吴王道:“郢都王宫内的积藏,乃是旧楚数百年的经营,岂会只有这样一点,王上,当年楚国先王便是觊觎姬周王室的九鼎,仿照了九鼎铸造了镇压国运的假九鼎,此时此刻却是搜遍了郢都王宫,皆是没有搜到,老臣看其中一定是有着猫腻之处!”
吴王也是点了点头,吴王喜欢彰显国力,所以对郢都之内的假九鼎势在必得,是故,也是百般在意,当下吴王便是将视线落到了范离的身上,如今范离在吴国已经是被吴王封为了上大夫,是故,吴王问道:“上大夫对此有何看法?”
范离道:“臣观那荆王芈云实在是不苟同与原先的祝融天公,对于郢都之内的积藏并未有多少珍藏,或与秦国交易粮食,或与吴国交换军备,皆是有可能的,再不济,那荆王芈云西逃之际,也会携带一些的!”
“胡说!”未待范离话音落下,伍员便是呵斥道,伍员虽是楚人,但已经是辅佐了吴国两代君主,甚至还是如今这位吴王的亚父,是故,看着范离亦是说道:“越离此话破绽太多,王上勿要轻易听信!”
伍员的呵斥之中,将范离称作了“越离”,便是在提醒吴王,范离乃是越人,不可轻易相信。
吴王皱起来眉头,他岂会不知晓范离乃是越人,之所以重用范离,乃是看重此人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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