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以备后患,郑国亡,于大秦来说是有威胁,但远不到致命的地步,若是姬周王畿都是失于了韩人的手中,恐怕即便是秦国拼了老命,韩国也是休想寸进半步,乃是姬周王畿乃是秦之屏障,至于郑国,眼下冯简可以笃定,大秦没有余力支援郑国。”
冯简这样一说,亦是让公孙挥面色大惊,冯简知晓他的底细,公孙挥岂会不知晓冯简的能耐,当年眼见着大郑朝堂之上一片混乱,强韩虎伺郑地,七穆尚还争权的时候,惟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乃是冯简,便是能够知晓。
料定冯简所言非虚,原本对秦国寄予厚望的公孙挥亦是面色大惊道:“难道……难道郑国真的是无救了么?”
往昔的时候,公孙挥还能够在诸侯之间游刃有余,但是眼下,赵魏乃是韩之盟友,齐国正是陷入了田陈氏掌握朝堂权柄之中,楚国亦是爆发了自乱,公孙挥才是知晓,自己学的那点纵横之术实在是难以应对,无奈之下,公孙挥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秦国。
但是眼下这个希望亦是被冯简折断,当下公孙挥也是面色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冯简见到了多年的老友这般模样,也是有一些不忍心,当下道:“韩国对郑乃是谋划已久,那位韩相乃是当世贤才,韩国有此人谋划,绝非是公孙兄凭借一张嘴能够破解得了的!”
闻言,公孙挥神色又是暗淡了下来,又是看着冯简,问道:“冯卿,请教某当下该如何!”
“韩国吞并郑国,已经是必然之势,无可挽回……”冯简亦是对公孙挥这般说,随后又是说道:“秦韩之间乃是世仇,此时大秦碍于国力不能够攻伐韩国,未必以后不能,公孙兄乃是有着贤才,何必不入仕大秦,日后大秦出兵郑地的时候,未尝不能为公孙兄夺下故邑,为穆族的先祖保留供奉与血祀之地呢?”
“这……”公孙挥在思虑此事,这事他并非是没有考虑,但是公孙挥却是因为种种疑虑并没有答应。
冯简却是进一步说道:“公孙兄,如今的大秦远比混乱不堪的郑国更值得投效,数年之后,待日后国力积攒一定程度,必定是会攻打韩国,以报当年旧仇,此时公孙兄若是能够入仕大秦,未尝不是在郑国尽心力!”
“这……”公孙挥略作思虑,终是被冯简说动,答应了下来,对冯简说道:“好!还请冯兄为某引荐秦公,求仕秦国!”
冯简却是摇了摇头,当下却是给了公孙挥指出来另外一条明路:“如今大秦朝堂之上已经是按部就班,公孙兄即便是进入秦宫,终不过乃是一名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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