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之间颇为文雅,像是身边流淌着一股浩然正气,虽是落魄逃亡他国,却是不失风度,亦是让林玧琰高看了几眼,此人姓氏又是“公孙”,看来亦是在郑国穆族当中。
当下林玧琰开口问道:“郑地诸君皆是言语大秦如何应对韩人一事,老先生却是不语,莫非心中已经是有了妥善之策?”
公孙俶摇了摇头,亦是一副致歉的语气回道:“老朽让秦公子失望了,老朽不过是多读了一些圣贤书罢了,秦韩之间乃是国事,非是老朽所学之长,故此不便多言……”
这般样子,亦是让林玧琰略有一些失望,不过在林玧琰身旁的冯简却是凑近了一些提醒道:“殿下,公孙老先生乃是郑国管理公室典籍的先贤,亦是曾经在上蔡学宫开坛讲学,国相韩子,上大夫罗士成皆是在公孙老先生门下求学,非是国事之才,但胜在门人辈出。”
或是对这位公孙老前辈十分敬仰,冯简的语气显得格外敬崇,亦是丝毫不避嫌的为公孙俶引荐秦公子。
果然,听得冯简如此引荐,林玧琰也是高看了公孙俶一眼,当下没有丝毫的犹豫走到了公孙俶的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原来老先生乃是韩相的恩师,我大秦之内亦是崇尚武风,若是老先生愿意留在大秦,宣扬文治,亦是再好不过,想来韩子和罗大夫皆是欣喜不已的!”
公孙俶亦是点了点头说道:“秦公子所说亦是老朽的心愿,故国已失,此番入秦亦是一副残躯,南阳山长谷梁丘与冯简子所邀入秦,亦是愿意如此做。”
“原来老先生还是谷梁师的旧友?”南阳书院的山长谷梁丘曾经亦是秦宫之内子息学宫的老师,林玧琰曾经也是在其教导之下,如此一来,这份关系让林玧琰降下辈分也是成了理所应当之事。
“我欲扩建南阳学宫,将大秦苦学士子召集起来,学习中原文化,若是老先生不弃,可与谷梁师朝夕相伴,亦是为了大秦文治能够进展,老先生可愿?”
看着堂堂的秦公子亦是摆出来了一副虚心求教的弟子态度,公孙俶以及其他的郑人亦是有一些意外,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看来外界所传“秦人乃是蛮鄙戎人”“只识武事,不知文治”“秦公子乃是嗜血之将”皆是虚言,心中不免是对秦国的印象高看了一份,甚至是看着林玧琰,亦是像看着书籍上所说的“贤明之主”一般。
公孙俶点了点头,当下道“如此再好不过!”
林玧琰闻言,亦是言语诚恳的答谢了几句,又是招来了荆翊等人,吩咐道:“宛城纸贵,公孙老先生匆匆来至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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