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概的面前,乃是唐邑的城墙,实际上,旧唐国早在楚国强盛的时候,就被楚国和随国联手吞并了,即便是后来秦人接受了这座县邑的管制,亦是没有选择大兴土木,修建城墙。
唐邑的城墙只有丈许来高,在吴军的眼中,此城并不算坚固,要知晓,吴军攻下的寿郢与郢都皆是高达六七丈的城墙,是故,是故,对于唐邑这把小小的县邑,一开始并么有受到吴军的重视,乃至于吴军将领夫概皆是认为似唐邑这般的小县邑,理当是被己方军队一鼓作气攻伐下来。
但让夫概没有想到的是,整整僵持了一日,这座小小的唐邑并没有被打下来,而且全军出动的吴军在唐邑面前,居然还是损兵折将,与夫概之前所预料的大相径庭。
夫概将斥候招来,指着战场之上尸横遍野,斥责道:“你不是说唐邑之内的秦卒皆是秦国从乡野之间临时征召过来的么,这等与某军将士奋战的秦卒,岂会是普通的乡野之民?!”
这名斥候亦是被夫概的这一番问责吓蒙了,看着战场之上,唐邑对吴军的激烈反抗,斥候伯长也是嗓子哽咽了一阵,终是跪在了地上解释道:“将军,小人也不知啊,只知晓秦国的乡野之间尽是临时征召士卒的文书,且随邑原先士卒仅仅只有两千余人,其他士卒乃是小人亲眼所见,从周围乡邑赶过来的!”
“胡说!”夫概正欲拔出剑,砍了这名满口荒唐之言的斥候伯长,却是被一旁督战的夫达制止住了:“将军,阵前斩杀将士,于某军心不利!”
夫概这才是按捺住了手中的长剑,转回头对着这名斥候伯长呵斥道:“还不给某立即滚下去!”
方才感到命悬一线的斥候伯长当下立即朝着说情的夫达投以感激的眼神,随后在夫概的呵斥下,立即慌乱的退了下去。
夫概这才是站在山头之上,扫视了一圈混乱的战场,终是叹息了一声,对一旁的夫达言道:“夫律与夫错的姑苏王军两翼阵形已经是乱了,僵持了一日,对士气的打击着实不小!”
夫达点了点头,又是道:“末将愿意率领先锋军,凿穿秦军的防守阵型,激励某军士气!”
夫概看着战场之上,似乎是被秦军的士气所感染,亦是否决了夫达的请令,当下道:“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年绝非你之所长,为某坐镇后方,击鼓激励某军士气,某亲自率军掠阵!”
夫达知晓轻重,尤其是夫概本就是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夫达点了点头,当下道:“天色将要黑了,若是此轮冲锋还未见成效的话,请将军撤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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