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乃是有着数名宦人搀扶着,其后还跟着太傅伍员。
被搀扶的拿到身影,满身血污,披头散发,蓬头垢面,但是吴王却是一眼认出来了此人的身份:“夫错!”
夫错乃是吴王一母同胞的胞弟,比起来叔伯家的夫概,夫律,无疑是这位夫错更受吴王信任,若非是此人的才能实在是难堪大任,吴王未必不会重用此人。
“王上!”夫错张开了已经发白的嘴唇,用着极为虚弱的声音对吴王道:“王上,那夫概心怀异志,讨伐秦国不利之后,居然是发兵旁边,欲要斩杀某和夫律,幸得跌落山谷,方才能够逃回!”
“这……”吴王亦是没有能够想到这种局面。
后面一直站着的伍员方才是站了出来对吴王言道:“沂邑之战,已经是过去了整整十余日,可一直未从接到夫概所部的消息,发往秦国境内的密探也是没有打探到夫概被秦军俘获的消息,王上,看来不得不防啊!”
“不得不防……”吴王闻言,似乎是被伍员突然惊醒过来,当下问道:“亚父的意思是说,夫概极有可能叛吴?”
伍员推测道:“夫概请令讨伐秦国便是能够看出来,其绝非是甘于人下之人,实乃一位野心勃勃的虎狼之辈,其出军前便是立下了军令状,现如今沂邑大败,其绝不可能坐以待毙,而吴地如今兵马尽出,极为空虚,老臣猜测,夫概久不闻消息,极有可能是秘密返回了吴国,欲要拉拢老氏族,叛君自立!”
伍员这般一说,亦是让夫错强撑着伤情站了起来,对吴王言道:“夫概撤军途中袭杀某和夫律,十有**是觉得某和夫律的存在,让其指挥不了姑苏王军为其叛乱所用,夫概极有可能是返回了吴国境内,欲要发动反叛。”
闻言,吴王亦是有些痛心疾首,比起来夫概的兵败,这则消息对吴王的打击更大,毕竟吴王对夫概虽然还未到生死托付的信任地步,但最起码,吴王对夫概的信任远超过了“亡楚党”“旧越党”等一众重臣,孰能够料到,外人还未对自己的江山流露出来垂涎三尺的心思,反倒是自家人的“夫概”暴露了狼子野心。
权衡过后,吴王不愿意舍弃郢都以及整个楚西之地,当然对夫概的忠心吴王也是保持了怀疑,当下派遣人马前往楚东寿郢和吴国境内,探听消息。
伍员见到这个时候,吴王尚不能够壮士断腕,舍弃楚西之地,亦是无可奈何,辅佐两代吴王的重担压在这位太傅的身上,近来其也是能够感受得到究竟有多冗重。
当实现了“复仇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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