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后,宣冉亦是让人将捆缚住的由余等人解绑,随后亦是心细的派人打扫这周围,勿要给太子嬴肆留下任何可以追击的蛛丝马迹,宣冉才是带着林玧琰,向着杜邑西北一条小道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经是彻底黑了,当下,宣冉的那位兄弟公孙起亦是带着两三名短衣黔首,对着宣冉,以及林玧琰告辞。
看着这公孙起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林玧琰才是隔着车厢对着旁边骑马的宣冉开口问道:“就是这公孙起说我会出现在杜邑西郊的?”
宣冉面色一滞,不知晓林玧琰这句文化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林玧琰笑道:“我非是打算秋后算账,只是好奇,这小小杜邑铸造坊之中的铸剑匠人,竟会对我的行踪未卜先知,颇为好奇罢了!”
闻言,宣冉这才是点了点头:“的确,前日受到咸阳诏令,便是一路狂奔至杜邑,进行道路封锁,这公孙起乃是某的兄弟,知晓这事之后,便是断言,公子琰不走杜邑则已,若是杜邑乃是公子琰的所经之地,其必将于西郊……至于其中缘由,某也是没有详细去问。”
闻言,由余也是在旁边赞许的点了点头应道:“当日在都邑的铸造坊之中,见到此人铸剑时候的沉稳模样,以为此人沉默寡言,不善算计,今时今日,方才是知晓,某亦是看走了眼啊!”
林玧琰的面色虽是不在意,心中却是对这公孙起的名字乃至模样牢牢地记下了,看来老秦久处西陲之地,不与中原诸侯列国交通,也是未必没有可造之才的。
当下,连夜赶路,一夜林玧琰也只是在车厢内度过,破晓时分,林玧琰方才是远远看到了地平线冒出来的城邑,宣冉也是虚指解释道:“那便是废丘,某等将会在此休整一个时辰,为公子琰准备一些吃食之后,再行赶路。”
“好!”从一路走的方位来看,废丘应该是渭水的上游,到达了这里,找到一处渡口,不用半日的时间顺流而下,便是能够到达老秦的都邑咸阳。
林玧琰估算着那太子嬴肆的脚力,现如今,在宣冉故意撒下的诈兵之计之后,太子嬴肆的追兵应该是在樗里一带了吧。
的确,此时的太子嬴肆与犀首公孙延,正是在樗里一带,就是刚刚,嬴肆招来了那樗里的县尉,询问宣冉所率追兵的去向,却是被告知两个时辰之前,便是去往了咸阳。
“这么快……”嬴肆亦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两个时辰之前,便是意味着自杜邑出来,宣冉便是骑乘着马匹,未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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