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联系河西的家人与亲友,但因为战场之上降敌,自己的家人亲友已经是被魏国的官府收监狱中,即便是不严加拷打,恐怕也是充作鬼薪城旦,永不得翻身。
只是这些,公孙延不论是为自己自己明哲保身,还是为了那些家人亲友能够活着,皆是不能够对太子嬴肆明说。
张宜与公孙延同僚共事已经有了些许年岁,故此见到公孙延这般模样,亦是对嬴肆言道:“不知晓国相公孙鞅对殿下是如何说的?”
太子嬴肆回道:“此番收复河西,乃是以国相亲自训练的十万老秦新军作为中军主力,至于左右两军皆是作为策应,将会尽举老秦三十万兵马!”
“三十万兵马!”饶是自诩见过世面的张宜亦是难以接受这个数字。
要知晓,如今老秦常备的兵马不过是二十五万上下,其中以公孙鞅训练的老秦新军,乃是近些年来,老秦颇为能够建立军功的一支军队,能够随意调遣。
但余者的军队皆是要震慑各地诸戎,毕竟没有了强大的军队镇压那些戎狄,恐怕这些天性不安的戎狄又会是卷起来什么不得了的动乱。
如此一来,似各个方面能够抽调的兵马拢不过五万之数,如此一算,近乎是差着十五万士卒的缺口。
几乎是目前兵马的一倍……
“殿下!”张宜似乎是有一些顾虑,但并未明说,另问道:“方才在堂外,某似乎是听闻到了国相似乎是和殿下谈论起来……公子琰?”
“嗯……”嬴肆点了点头,言道:“老秦此番将右军统率的位置交给了那南秦赢琰。”
“嘿嘿……”张宜亦是笑了两声,当下道:“看着是国相想要以此来诱导殿下啊……”
“是,也不是。”太子嬴肆对此事也是看得很透,当下是言道:“恐怕我不答应国相,待一会儿,公伯就是拿着公父的诏令前来了……与其这般,倒不如趁此答应国相。”
说到这里,嬴肆也是言道:“那赢琰不过是一个南秦刚来的公子罢了,毫无根基,恐怕君父会将各地抽调上来的兵马尽数交给其制御。”
“殿下可以从老氏族这边着手……”张宜也是建言道。
“哈哈……”闻言,嬴肆也是大笑道,随即看向了犀首公孙延言道:“兵马这边倒是好说,只要是放出去一点风声,稍加运作,老氏族那边便是拼死替我聚拢起来足够的兵马。”
“练兵之上,”嬴肆看着犀首公孙延言道:“就指望犀首及府中的两千亲卫代为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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