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冒然行事,果然,就被披坚执锐的右军士卒尽数用着刀剑打伤逼回去。
见着这在肉糜香气之中毫无抗拒之力的雍城士卒,站在远处的林玧琰,亦是点了点头,如那王简所言,这“先是罪名威胁、后来饿其身形”,攻人之策与攻心之策并举,这些雍城士卒自然是难以抵抗!
“可以收网了……”林玧琰终是挥了挥手,当下已经是吃完早食的右军数万士卒,已经是穿戴好了兵甲,披坚执锐来到了将那不足三千名的雍城士卒尽数围了起来。
见着四周聚拢起来的右军士卒,尤其是闪烁着晃眼寒芒的兵刃,亦是让这些雍城士卒,尽数发出来低沉的哀嚎之声。
“嚯!嚯……嚯!”数万士卒的嚎叫声,轻易的将雍城士卒的哀嚎声压了过去。
那宣冉站了出来,骑跨在高达的战马之上,从腰间拔出来的佩剑:“尔等追随胡伤抵抗公子琰将军的将令,其罪足以当诛,然则如今乃是大战用人之际,某问尔等!”
“究竟是愿意做老秦开疆拓土的锐士,还是愿意做那追随胡伤叛乱的叛军!”
沉寂一般的寂静……
那立在雍城军中身形有些低矮的王简亦是踮起来了脚尖,朝着身后的数名伙伴言道:“快颂唱那秦风【无衣】……”
几名伙伴,虽是不了解此时此刻为何要唱起来无衣,但既然是王简吩咐,自是一一唱了起来。
果然,起始有些低沉的秦风无衣,在参与进的颂唱士卒越发多了起来之后,居然是变得铿锵有力!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一番唱罢,这些雍城士卒终于是绷不住了,往昔离乡之时,父母双亲的殷切期待,家中兄弟姊妹的翘首以待,家乡父老乡亲的嘱托,一下子便皆是涌现在眼前。
宣冉再一次高声道:“尔等愿意做老秦开疆拓土的锐士,便是向前走来,右军欢迎迷途知返的雍城士卒,这里的肉糜、麦饼都是为老秦开疆拓土的锐士所准备的。”
“若是有人继续坚持作叛军士卒,便是可以坑杀在这里了!”
即便是宣冉明言给了这些人一条生路,但是这些雍城士卒,皆是不敢轻易有所举动,老秦的律法的确是严厉,但是那些在雍城之中掌管着他们家人性命的老氏族未必会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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