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出兵。”
“至于吴楚,吴国沂邑大败,致使吴国部将夫概叛乱,使吴国五年之内难与参与中原争霸,由此怀恨上大秦自然是毫不意外,至于楚国,虽是大秦有复楚之恩,但是楚王如今盯着原先的楚西之地,此番齐国会盟,楚国必是想趁此收复失地。”
“至于魏韩,韩国乃是大秦的世仇,本就在边境摩擦不断,如今协同齐国出兵并不奇怪,至于魏国,大秦与之联盟,但是后者却是与齐国有着徐州会盟,是故……此战关键之处当在魏国的身上,若是魏王不参与齐国会盟,则大秦尚有机会不败,若是魏国参战联军,则大秦……必败!”
这名臣卿娓娓而谈,似乎列国之间的局势在其口中显得那般的通彻,这些话大多是纵横家的论调,而此人的口音也并非是大秦的本土士子,倒像是来自三晋之地。
站在林玧琰身后的,是曾经韩悝的弟子冯辞,其现如今在大秦官场历练已经是不再口吃,虽说冯辞并非是标榜上的“公子琰党”,但无论是韩悝,亦或者是因为新法提拔上来的官员,对于公子琰总是天性上的偏袒。
倒并非是因为公子琰那战无不胜的胜绩,只是因为这公子琰对新法的包容性,不似这公子嬴诚,身边聚集着的老氏族无时无刻都是在想着废除大秦的新法。
冯辞对着林玧琰低声道:“此乃魏地人士丰匡,乃是随公子诚入仕大秦的臣卿。”
如此一说,林玧琰便是明白了,这丰匡乃是魏王为四兄备下的智囊基础,但此人定然不是为了四兄说出来这些话的,虽说乃是引出来了此战之中公子诚必受重用的引子,但是实则皆是丰匡为魏王分化大秦所出力的手段罢了!
此时此刻那公孙挥站了出来,对着这丰匡直接是反驳道:“丰卿的高见,某曾在魏地的论馆之中不止一次听闻,然则当此之时用这等论述以偏概全,并不妥当!”
丰匡神色虽然是放狂,然则在这大秦朝堂之上该有的姿态还是摆出来的,当下是对着公孙挥拱手道:“公孙卿有何高见,尽说无妨!”
若是说丰匡是捡了魏地论馆的皮毛论述,这公孙挥那就是除了与人交际,了解诸侯列国的风土人情与奇闻轶事的本事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本事,但是要知晓公孙挥如今乃是东宫的门面,而东宫之中也是有一个庞大的智囊团,似裨谌、弦高皆是名震郑地的贤才。
似齐国会盟这等大事,又是逢到了公子嬴诚这件事,东宫之人早已经是数月之前便是聚在一起谋算,是故公孙挥亦是将东宫对此事的看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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