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二月初吴军大败于彭蠡湖上,损伤惨重,这冬日强劲的西北风
已经是将彭蠡湖上的天时地利极为不利于吴军进攻秦国的湖口要塞。
即便是伯丕听闻了楚军在衡山之中的动态惊诧不已,但亦是无可奈何。
见着彭蠡湖上秦军战船往来络绎不绝,那要塞之中更是陈设强弓劲弩,尤其是那投石车,更是连成一列。
伯丕不免是有一些忧心忡忡道:“昔日吴楚联军陈设衡山之时,数月无尺寸之进,今时楚军独力进攻,却是屡屡有所拔获,恐吴王面前有人危言耸听啊!”
伯丕的谋士庄睨亦是宽慰前者道:“太宰昔日战功尤在,王上岂会是听信那些宵小之言而与太宰离间?”
庄睨又指着衡山的方向道:“楚军之所以能有斩获,乃是将军引兵至彭蠡,荆地防寸之【七寸】处,秦国焉能够不重视?!”
这庄睨眼光也是毒辣,彭蠡在秦国荆地的东境防守位置上极为重要,尤其以这湖口要塞最为关键。
浅显一点说便是,若是这湖口要塞被吴军攻下,如同将秦军在荆地东境的防线,即衡山至彭蠡湖南直接拦腰斩断。
湖口要塞可以称得上乃是衡山至彭蠡防线的咽喉。
衡山要塞退往荆地腹心一带,湖口要塞是必经之路。
否则的话,驻守在衡山的秦军便是只能够向西北撤往江夏了,不过如此一来的话,就是等同于将荆地拱手让给了吴楚联军。
闻言,伯丕又是叹道:“秦军岂会是看不出来湖口要塞对荆地防守的重要性,如此一来的话,湖口要塞就是更难打下来了。”
“太宰何必担忧,毕竟大将军和太子友进攻这湖口要塞也是大败而回,王上是不会怪罪太宰的。”
熟悉吴王心性的伯丕却是对此话摇了摇头,“如今的吴王已经是愈发的心性淡薄起来了,若是别的时候,说不得攻不下湖口要塞也就罢了,然则楚军都有所斩获的时候则是不然了!”
说到这里,伯丕不禁幽幽一叹道:“功勋如同那孙长卿,不过初败于秦军,却是被吴王弃之如敝屐,放任其于姑苏城郊。”
“君王呐……心思难测啊!”
如是感叹之后,伯丕即便是初逢战败,亦是没有失去准确的判断,知晓此时进攻湖口要塞,只能够是事倍功半。
故而,伯丕亦是退军三舍安营扎寨,再者便是分兵三万,试探秦军彭蠡防线的虚实。
转眼便是到了三月,冬雪初融,北边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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