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
驻守岸门的暴鸢从偏将韩朋手中听闻这个消息,亦是带着浓浓的不可相信的神采,居然是喃喃说道:“秦人这是疯了么?”
中原列国之间虽然是时常发生战争,也是以兼并为主的不义之战,但似屠城这种打法,暴鸢得印象还仅仅是停留在塞外的胡狄之人身上。
那韩朋猜测道:“恐怕此番秦国将齐盟伐秦所有的账都是算在了韩人的身上……”
“这……”暴鸢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这公平么?
不过暴鸢却是转即想到,此时要追寻公平,当初齐盟伐秦齐鲁燕韩吴楚六国联军征讨秦国难道就是公平了么?
韩朋提醒道:“暴将军,眼下公仲将军境遇也并非乐观,当务之急还是如何能够守好岸门啊!”
暴鸢点了点头,沉吟不语,思虑了片刻之后,终是说道:“秦人善筑城,秦卒长守关,今日秦军人多势众,士气如虹,当即某韩军急需一场速胜稳定军心,且是打消秦军的嚣张气焰!”
“正是如此!”眼见着暴鸢说到了正事上面,韩朋也是一口应道:“将军可有计谋?”
暴鸢摆了摆手,道:“岸门无险可守,只能够是和秦军打一场硬仗了!”
暴鸢似乎是想起来往昔和秦军交手的经历,当即是道:“秦国的那位公子嬴琰倒是留在了宛城,不曾前来,至于眼下这位秦公子嬴诚不过是中阳山巧借秦国兵革之利打了齐国一个措手不及罢了,某军早有防备,自是不成问题。”
“将军有把握就好。”
……
宛城,即便是韩悝将一应的要事由国相府加之批注,整理成册,可是林玧琰还是看着这些奏书十分头疼!
那侍监上殿禀报南阳学宫大儒公孙俶上殿请见。
这位曾经郑国的大儒已经是年过八旬,即便如此,其精神状态还是颇为抖擞的。
林玧琰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事,不过还是应了下来,将公孙俶请入的大殿。
“琰殿下,老朽似乎是听闻,大秦伐韩前线上有威胁屠城的将令?”公孙俶身为郑人,对于秦国能够举兵伐韩自然是颇为关注,甚至公孙俶还会将自己一些勇猛的弟子门人送入战场,得到这些前线的重大消息也是正常的。
“嗯。”林玧琰神色颇为平淡的点了点头,承认了此事。
公孙俶见到林玧琰这般态度,也是神情激动,看着林玧琰行了一礼方才是说道:“屠城一事实在是骇人听闻,老朽只听说过塞外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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