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欲要王上与公室宗老前往宛城请罪?”
申不亥从韩晁口中知晓这件事,亦是惊诧不已。
通常来说,一般质太子于他国就是意味着臣服的意思。
申不亥原本想着摆出韩国臣服于秦国的姿态,秦国就会罢兵。
但是如今看来,恐怕是自己想多了。
新郑这边着急忙慌的凑齐五万人马送往了马陵,申不亥也是知晓,比起来马陵所要面对的二十万秦军,这五万人马终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唉!”申不亥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是因为韩国面临的危局,又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回天乏术!
当年晋国的时候,魏氏和韩氏亦是爆发了一场战役,对彼时的韩氏来说,危急绝不弱于此时的秦军压力。
是申不亥劝谏韩王,执圭入大梁拜见魏王,以示臣服之意,换取韩氏的喘息之机。
如今看似秦国的要求不过只是重演一遍彼时韩国臣服于魏国的旧例罢了。
但是本质却是截然不同。
彼时韩氏弱小,兵革不利,但是如今随着申不亥在韩国掀起浩浩荡荡的变法运动,韩国已经是民富国强。
如今却是要向那秦国作出姿态如此之低的臣服,岂不是宣告着申不亥变法于韩国无用!
申不亥自问绝不能够坦然接受这一点,至于韩王呢……
申不亥皱起来了眉头。
因为他忘不了青壮时候的韩王执圭去见魏王回到宅阳之后的……羞愤!
这也是韩王几十年如一日信用申不亥变法的最主要原因。
一想到如此,申不亥是极为不情愿说服韩王此事的。
若是如此的话,申不亥恐怕是难以继任这大韩相国的高位,曾经为中原所瞩目的韩申不亥变法也将会是戛然而止,甚至是……不复存在!
韩晁见到申不亥的面色闪过阵阵犹疑之色,似乎也是知晓后者心目中如今的煎熬。
故而,韩晁也是对着申不亥请命道:“相国日夜操劳国事,此等只能够由王上决策之事,请国相应允,由某与赵卓拜见王上呈报!”
“这……”申不亥心中触动,看着韩晁,又是叹息了一声后对韩晁拱了拱手道:“自某入仕韩国以来,多倚仗你与赵卓,今日之事后,恐某只能够引咎辞相,不能报你二人的举荐之恩。”
“相国何必说这等话,眼下战局未定,尚未可知胜败……”似乎是觉得此话自己听起来都是有点违心,韩晁又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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