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泰然自若,不动声色,足以见这位魏相国的城府。
倒是那被秦公子嬴诚驱逐的魏使唐雎,不过二十年岁,初生牛犊不怕虎。
居然是在魏王发怒的当头,朝着魏王直言不讳道:“臣居于秦营之中,马陵之前多次请见公子嬴诚,其却是避而不见,臣观那秦公子嬴诚,早与王上有了异心!”
魏王闻言,当即更是怒火中烧,朝着唐雎怪声道:“你是在说寡人眼瞎了不识人,方才是被那嬴诚竖子蒙蔽欺骗了是么?!”
闻言,唐雎惶恐,道:“臣绝无此意!”
魏王却是冷哼了一声,对唐雎道:“寡人看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当初在大殿之上,你自荐有十足的把握促成秦国罢兵,如今没有做到,却是在百般推诿责任!”魏王好大一顶帽子扣在了唐雎的头上:“寡人观你,酒囊饭袋之徒,趁早罢用!”
唐雎不过二十年岁,岂能够应付眼下这局面,只能够将目光看向了一旁默然不语的魏相国翟璜。
翟璜是什么人物,岂会是因为一介小小的唐雎愿意担负魏王的迁怒!
翟璜不应,但是魏王注意到了唐雎求助翟璜的目光,这让魏王当即收敛了一丝怒气,视线挪移到了翟璜的身上。
“相国欲要说什么?”
翟璜当即俯首行礼道:“王上,唐雎妄言,办事不力,两罪并处,当驱逐魏庭,永不录用!”
“这……”唐雎闻言,也是面色骇然,断然是没有想到,在魏国家喻户晓知人善任的魏相国此时居然是如此决绝的对待自己!
魏王见状,脸上的那丝试探隐忍终是消散不见,转回头看着唐雎,亦是怒道:“寡人的朝堂,岂能够有你这等庸才的一席之地,快滚!”
唐雎终是灰头土脸的退下了!
翟璜看着唐雎心有不甘的离去,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惋惜之意。
固然,翟璜的确是称得上是知人善任,然则却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即是魏王能不能够任用。
即便这唐雎是个再有本事的贤臣,为魏王所不喜,便是不能够用。
至于翟璜,看似心性淡泊,实则是取中庸之道,明哲保身。
似乎是将唐雎驱赶出了魏庭,让魏王找回来了一丝颜面。
眼前的难局虽然是棘手,但终归是需要解决的,当即魏王也是再度看回了翟璜,开口问道:“如今那竖子嬴诚出尔反尔,相国的离间分化之策恐怕是无用了!”
翟璜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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