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成了吧,最多也是超不过五成!”
闻言,赵王却是摇了摇头,知晓辎重之事并非是王族出身的平原君所长,于是点破道:“寡人亲理过这些辎重后勤之事,恐怕运到上党的话,别说是四五成,就是三成都是难得,约莫也只是在两成左右,但上党却是有着三十万大军啊,焉能够消耗的起!”
赵胜闻言,方才是知晓赵王换将之心怕不是兴起之事,而是早有预谋,却还是为廉珀说情道:“廉颇为人勇騺而爱士,知难而忍耻,与之野战则不如,持守足以当之。”
赵王却是摇了摇头道:“可寡人的赵国却是守不起,只能够速胜!”
赵胜又道:“莫不是王上信了这几日在邯郸流传的言语,言秦国颇为看重马服子,惧其为敌,故而欲以赵阔更换廉珀?”
“此事寡人稍有疑虑,原本是打算任用李穆将军为帅,司马尚将军为将的,但孰能够料到,北边的林胡和楼烦打没了,东胡也是被燕国兼并了,却是跑出来了一个匈奴,控弦之士数十万皆是在窥伺中原,恐怕李穆和司马尚将军是撤不得的。”
赵王方才是站起来说道:“眼下可堪一用的将领也只独马服君之子赵阔了!”
赵胜本就是善养门客,虽无大才,却也是有着识人之明,听赵王如此说,也是回道:“赵阔兵法娴熟,深得马服君传授,但其为人却是乖张恣睢,夸夸其谈,其母也素来禀明王上对其不可重用,向来知子莫若母,王上当深思之。”
赵王却是心中已经是有了独断,又是道:“当年洛水会盟,秦赵还是交好的时候,秦王琰便是大为赞赏马服子的领兵将才,如今细细想来,不妨看那老秦出身的那公孙起,本是微末小将,却是被秦王琰慧眼识英才,连连建有灭敌国的战功,可见秦王琰作为兵法大家出身的眼光毒辣!”
“再者也是寡人这些年将其留在身边的过错,让赵阔少了些许实战经历……”赵王又是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些年赵阔随寡人留在邯郸,训练兵马却是并无差错,演练兵阵更是令军中宿将难望项背,寡人未必不能够做一个似秦王琰那般的识人伯乐。”
赵王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条,但赵胜只觉得其中还有不妥之处,一时之间却是没能够想出来什么有力的反驳之词,只得是托辞道:“毕竟赵国如今的六成兵马都是集聚在上党郡了,事关赵国兴衰荣辱的大计,纵然王上看好马服子,然而终究需要从长计议。”
“臣建言,王上仍旧是令廉珀为将,赵阔如今也是训练八万邯郸新军,倒不妨令赵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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