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刷一下就红了,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脸上很烫很烫。
门吱呀一声开了,就看到自己的母亲拿着几张条子进来了,“奎子,你醒了,怎么样,好点没?”
“妈,我怎么了?”
“你在一个网吧的后胡同里面被一块玻璃砸中晕过去了。”海奎妈妈说道,“不过你还比较幸运,受了点小伤,还有个和你一起的也被砸中了,直接死了。”
“直接死了?”海奎惊道。
“可不是么,一大块玻璃全中脑袋上,他就死了,而你,还有另外三个孩子都受了伤,其中的伤最轻,他们几个都是重伤。”妈妈庆幸的说道。
不是吧,这么给力,这老天爷太给我面子了,直接把打我的几个人该干死的干死,该重伤的重伤,他奶奶的。
他虽然听着死人,但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所以他还不害怕,而且还幸灾乐祸的高兴起来。
他这想法要是让另外四个小子的父母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活活被气死。
“妈,我的伤重么?”海奎看到妈妈的手中的病历本问道。
“不重,等会儿打完点滴了,咱就回家。”
“哦。”
海奎打完点滴就跟妈妈回家了,他还是高中生,而且也是高三学生了,所以妈妈对于他的学业也比较着急,没有事情了,当然是要回学校读书了。
因为其余四个孩子报了警,再说就算不报警,死了人了,警察也会过问,一问才知道事情的起因,而当时受伤的位置是一栋老建筑,属于一家棉布厂的废弃的办公楼,找了人家棉布厂,他们厂里的领导只愿意赔付慰问金一人两千块。
五个人加起来也才1万块钱,除了海奎赚了,住院花销一共才九百多,剩了一千多块钱,所以海奎的父母好生交代儿子以后不要再惹事了,就继续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去。
剩余的四个家长,尤其是死人的那家,可就不干了,天天往警察局跑,要求给个说法,最后协商无果的情况下,把海奎和棉布厂告上了法庭要求赔偿。
告棉布厂的理由很简单,楼房没有管理好,致使玻璃堕落,而高海奎的理由,有引导性的带着其余四人到废弃的楼房下,致人砸伤。
看到这个理由,海奎气的直跳脚,麻痹的,明明是那四个小子把老子拉出去狂扁,怎么说我引导性带着他们。
这几日学也上不成了,得去反驳他们提出的问题,想起来网吧装的有监控,海奎也把此问题向警察叔叔报告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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