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头痛,傅玲同样头痛,在周隆阳家里安装监听设备,这不是很容易,对方家里有老有小,很少有无人在家的时间,这只是其一。
其二周家住在梅园新村,这种新式公寓楼的住户众多,他们行动时要面临金江曾经遇到的问题,就是随时都可能遇到好奇的邻居。
其三监听设备耗电量大,如果目标比较细心,可以从用电量上察觉不对,所以不但要窃听,还要在对方家中设置隐蔽的用电线路。
傅玲分析完,直接联系了邬春阳,这个行动需要跟踪组和窃听组的联合行动,监听组无法单独完成的。
邬春阳对此事没意见,一切都是为侦破案子服务,可想解决这三个难题并不容易,他与傅玲久商无果。
“邬股长,傅股长,处座来的最新消息。”小特务进来汇报道。
正在商量行动计划的两人闻言一愣,邬春阳招招手,小特务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邬春阳皱起眉头。
晚上,左重继续在夜总会夜夜笙歌,酒过三巡,他走向厕所准备放放水,在与一个低着头的人擦肩而过时,两人的手轻轻碰了碰。
左重没有任何反应,神色自然地走进厕所,金江的人紧随其后,听着流水声松了一口气,他收到的任务是确保目标在他的视线里。
只要不被沈公子发觉,确认他没跟可疑人员接触就可以,任务还是很简单的,当然现在这种情况除外,他总不能扒着厕所去监视。
隔间内左重用后背抵住门,单手将一个小纸团搓开,借着灯光看到庐山二字,随即打着火机点燃香烟,把纸条烧为灰烬扔进水中。
一分钟后,吐着酒气的沈公子再次出现在灯红酒绿中,监视人员仍然缩在角落里,品尝着寡淡如水的柠檬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到了凌晨三点,沈公子撒了一地钞票,在侍者的前呼后拥下离开了,监视人员真怕这家伙开车撞死自己,幸好他的担忧没有成真。
看着目标摇摇晃晃上楼,监视人员叹了一口气,又要一夜无眠了,看样子对方不到明日下午是不会起床的,这些天没有一次例外。
左重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在楼梯上,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右手扶着墙壁往上走去,到了门口,光是找钥匙开门就用了五六分钟。
旁边的邻居听到声响,偷偷开门看了看,左重发现后恶声恶语骂了他一顿,吓得对方赶紧关上了房门。
楼下的监视人员听到吵闹,又看到灯亮,抬手看了看表,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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