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正常,武装行动时没人愿意扎堆,那是当靶子,况且铜锁回特务处汇报时为了保密没有坐车,并且刻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
而从特务处去红酒行,他跟的是归有光的汽车,那辆车上全是行动小组,除了归有光其他人都带了防毒面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三天后,铜锁病房外。
一脸疲倦的凌三平拿着病历本,看向左重:“经过抗毒血清治疗,铜锁暂时没了生命危险,但血液和唾液中依然有鼠疫细菌存活。
另外归有光虽然携带了鼠疫细菌,可是没发作,我问过他,他说小时候被老鼠咬过,还发过一次烧,我个人觉得此人是免疫患者。
这两天我找了欧美的同学,有人表示百浪多息在两三年前就出现了,对方给了我实验室制造的方法,今天就在他们身上进行试用。”
这特么....
鼠疫还有免疫患者吗。
左重怎么觉得是鼠疫没干过归有光身上的细菌呢,不讲卫生还有这种好处吗,想到自己跟对方吃过饭,沉默良久他勉强露出笑容。
“治疗的事情由你你做主,等会我就先出去了,一定要治好铜锁和归有光,有紧急的情报打电话给处里,我会安排人员24小时接听。”
说完,他带着一帮确认健康的特务走出住院楼,在临时搭建的消毒区做了全身消杀和检查,然后在门口跟等候多时的古琦碰了面。
“走,上车说。”
“是,副处长。”
左重依旧是一副标准的苟特务打扮,身上穿着黑色中山装,头上带顶宽檐礼帽,鼻梁上架着墨镜,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坐到汽车后排,他立刻向古琦询问那几个任务执行情况,为了减小鼠疫传播风险,这些天他是规规矩矩的在病房里进行隔离。
“玻璃瓶碎片找到了,局座让我将交给了兵工总署的化学兵器实验室,对方从民国二十年开始跟德国合作,在生化研究上很有实力。”
古琦示意司机开车,嘴里继续汇报:“那个红酒行的副理在事发后便失踪了,住所的东西都没拿,走得很匆忙,我让警署发了通缉。”
“逃跑那是肯定的。”
左重皱了皱眉头:“先不用管这个人了,一个惊弓之鸟,现在正是最为警惕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脱钩,外松内紧必须找到此人。
玻璃瓶给兵工总署也好,细菌武器非常危险,稍不留意就会造成大事故,仁心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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