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听说附近开了一家电影院,放的都是美国最新影片,你们可以去那里消遣消遣。”
“没有,我对电影没兴趣,况且哈尔滨治安这么差,在反满抗日份子落网前,我绝对不会带着夏子晚上出门,太危险了。”
左重很不客气的指责起警察厅的工作,手上将茶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嘴里絮絮叨叨说起自己不如留在徽省之类的话。
托列塔没耐心听他的埋怨,拍拍屁股走人了,上车一溜烟就跑了无影无踪,带起的尘土飘到早点摊子上惹来一阵叫骂。
“抱歉,抱歉。”
左重连忙拱手替对方道歉,毕竟那家伙是从他店里出去的,而且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闹僵了对他没任何好处。
陪着笑脸将老少爷们哄开心了,他转身走进药店,脸上笑容慢慢淡去,托列塔这个人不能留了,得找个机会送其上路。
从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对方就给他们设套,尤其是这段时间哈尔滨发生了破坏和失踪案件,这种试探变得越来越频繁。
甚至有几次深夜不请自来,说是要找自己喝酒,可傻子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确认他有没有在店里面罢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隐患不能留。
左重在心里给对方判了死刑,这时身穿和服的何逸君踩着木屐从里间走了出来,手上将一根尖利的发簪插回了头发里。
距离德国之行好几个月,她割掉的头发早已长了回来,此时盘了一个日本妇人常见的发髻,莲步轻移来到了左重身边。
“冈本君,怎么样,这个白俄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通知药材的消息,他完全可以电话联络,没必要亲自来。”
“应该没有,他要是发现了什么,今天来的就该是特务处,再说不是我们烧的货栈,他怎么会看出破绽,提高警惕就好。”
左重闻言摇了摇头,表情有点苦恼,真是流年不利,自己等人一到哈尔滨还没来得及动手,日本人就挨了好几下闷棍。
放火,
复仇,
杀人。
痛快固然痛快,问题是这些行为激怒了警察厅和关东军,他们只能暂时蛰伏等待合适的机会,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哪。
也不知道动手的人是谁,但肯定不是职业情报人员,因为对方的目标没什么战略价值,也就货栈和军火列车有点意思。
地下党,爱国学生、土匪,山贼都有可能,在东北跟日本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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