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对方的底,如果没有背景,一定要好好收拾此人一顿。
狠狠吸了口烟,他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对了,那个日谍陈实要怎么处理,是杀是放,需要您拿个主意,咱们总不能一直养着。
温郁庆温所长似乎有些舍不得此人,说什么对方是研究日本密电方面的专家,值此国家危难之机能够发挥作用,想让其戴罪立功。”
“这事伱决定。”
左重好不容易把锅推出去,怎么会再沾手,斩钉截铁道:“我只有一个意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一切要以国家利益为重。
也千万不要忘记跟中央审计局的陈局长沟通,陈实是老人家亲自推荐来的,现在出了问题,咱们怎么都要知会一声,对吧。”
他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说,就算这段对话被其他人听到了,谁都挑不出错来。
“是的,我知道了。”
古琦听完微微一笑,投降后加入国府的日谍多了,远的不说,就说特务处的日本研究室室长,原青木公馆庶务班长拓植,以及蝴蝶萧清敏,不一样为党国服务。
背叛了日本人,这些人没有后路可走,只能老老实实工作,比起其他人更加可靠,再说给陈局长一个面子,对自己、副处长,乃至整个特务处都是一件好事情。
这些老资格想成事不一定能成功,想坏事很容易,随便在拨款预算上面使个绊子,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说完工作的事,两人闲聊了两句便结束了对话,左重站在窗户前看着对方离开,眯了眯眼睛转身也走出办公室消失在黑夜中。
几个小时后,
金陵城内一片黑暗,城南一间破旧的房中点着一盏煤油灯,唯一窗户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灯舌被人刻意调整的很短,微弱的灯光下是一张焦急的面孔。
从成记撤离的章安世没有像特务处推测的一样离开,而是留在了危机四伏的金陵,此时他眉头紧锁不时看向手表,似乎在等待什么。
“噔噔,噔噔噔。”
忽然,有人节奏地敲响了房门,这让章安世心中一惊,迅速按灭灯光,拿着一支手枪侧身躲到了门旁,一言不发将枪口抬到离地一米左右的位置。
这是正常人~胸口的高度,在近距离交火中速度是胜利的关键,如此可以省去瞄准的时间,别小看这点时间,这或许就决定了生死。
又过了几秒钟,敲门声再一次响起,章安世表情不变,一手拔开门栓,一手继续警戒,丝毫没有放松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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