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归有光,左重笑容不改:“郭韦员说的不错,对付职业情报人员,刑讯确实落了下乘,攻心方为上策。
其实不光地~下党,日本间谍同样适用这个方法,比如将日本天蝗的照片印在手纸上,这一招左某人可是屡试不爽哟。”
天蝗照片印在手纸上?
徐恩增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莫非特务处就是靠这手撬开的日本人嘴巴,那自己必须学学,谁说特工总部就不能抓日谍了。
而郭彬闻言愣了愣,又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左副处长好厉害的手段,对,就得给那些日本间谍一点颜色瞧瞧。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我举双手赞同,日本人在金陵做的那些事毫无人性,我们不管如何报复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问题是配合着他放肆的笑声,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所表达的真实意思。
接着郭彬磕了磕烟灰,满是笑意的目光掠过表情各异的特务处众人和徐恩增,得意说道。
“我与左副处长不同,我喜欢利用犯人的家属,让他们看着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接受酷刑,甚至是……那种滋味,真是美妙啊。
总之对待异己分子,绝不能有怜悯和妇人之仁,每当看到这些人痛苦哀嚎乃至高声痛骂的时候,我这心里啊,呵呵,痛快的紧呢。
记得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地~下党,结婚当天被我们抓了,妻子非常漂亮,我亲~自处置后留下了她的发簪,你们肯定看到了吧?”
讲到这,他猛地后仰,歪头冲着徐恩增扬起嘴角:“徐处长你应该懂得这种事的乐趣,对不对?”
“混蛋!你说什么!”
被众人凝视的徐恩增顿时就急了,一下子蹦到郭彬面前,抬手给了对方几个耳刮子,郭彬的脸瞬间肿得老高,可见用力之大。
气定神闲的左重低声嘱咐古琦将这件事记录在案,这才命令邬春阳将暴怒的徐恩增给弄回来,又毫无诚意的对郭彬道了个歉。
“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徐处长为人直爽,听到有人诬陷他,做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郭韦员千万不要介意。
而且刚刚那些话,传出去终究有失党国的体面,以后最好不要再提,不过我倒是明白郭先生为何到现在都不结婚了。
只做一日新郎,哪有天天做新郎有意思,对了,莫非我们在贵府中找到的眼镜等物,都是郭韦员你的……战利品?”
讲到此处,左重的语气似有不屑,因为荤素不忌,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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