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安慰!就是想告诉你,遗憾这东西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
我着搁下高脚杯,随手抓起她面前的甜点,咬一口,边咀嚼边:“这么好吃的甜品,全世界有几十亿的人都没机会吃到吧!他们抱怨遗憾了吗?……我来广州之前,没有看过大海。而全国和我一样没机会走到海边的人,多的数不过来,他们也没抱怨呀?不同的是,你是因为某种原因禁足、认定这辈子都不能看到雪花,这才觉得是遗憾。”
“吕夏,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韩美美抽一张纸巾,递到我跟前,接着又:“雪景,只是这份悲哀的一个代名词!和它一同捆绑在我身上的,是许许多多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去参与的人生。也可以把它命名为‘自由’、…一个囚徒对自由的渴望。”
我有点动容了!心间涌出灼烫的温泉,煮熬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接过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指,看向她问:“你的这个病,真的有这么严重吗?连临近的城市也去不了?”
韩美美苦笑道:“也不是真的去不了。如果安排妥当,也可以出远门的。但我爸爸忙于事业,没有精力为我安排这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要知道,我病了这么久,已经有了很多并发症,可能一个感冒,都能给我带来生命危险……”
“韩科长也是因为紧张你吧?”我替韩大庆了一句宽慰女儿的话。
但韩美美却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笑了之,看一眼宴会中央的韩大庆,赫然问道:“我爸爸为什么让你留下来参加婚宴呀?他是不是,我身体不好,想让你照看我一下?”
韩美美看似弱不禁风,但越是这种有身体缺陷的人,越是聪慧过人。
上帝总是公平的,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叶窗。
后来我才知道,韩美美不仅聪慧,她对经济学也造诣颇深。这一点,在韩大庆的事业上给予了不少的帮助。
“吕夏,其实我不想过问你们的事情。我爸爸野心蓬勃,这一点想必你也看得到!作为女儿,我有必要协助他建功立业,这也是我现在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了吧!”
韩美美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态毫无变化,甚至任然保持着一个端庄的微笑。完缓缓的收回目光,看向我问:“所以吕夏,你知道为什么你今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其实不用韩美美,我也早有察觉。韩大庆把我留下来照顾韩美美,用意明显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一个财经处主任和他学经济学的女儿坐在一起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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