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对你没有丝毫那方面的兴趣,请不要误会、也不必紧张。”
我尴尬的抓抓脖子,赔笑着问:“但是你干嘛忽然这样问?多尴尬呀!”
韩美美不失端庄的笑道:“哈哈,我就是奇怪,我们俩聊了这么久,你却没问过我一点私人问题。以前我爸爸也安排过类似的陪聊,他们没几句就问这个问题了。所以,我还以为你是腼腆,不好意思问。”
“陪聊?”我捉住一个敏感词,紧着问她:“韩科长经常安排你相亲吗?”
“不!都是商业应酬、包括我们现在。倒是有几个男士想加我微信,但都被我拒绝了。”
韩美美无奈的遥遥头,又面色微沉的对我:“吕夏,我是不可以结婚的!”
我不能理解的问:“什么叫:‘不可以结婚?’”
韩美美轻轻的抿一抿唇,解释道:“除非是一个不需要有性的人。因为我的病,没办法做那件事……。”
“哦……!”我有点尴尬,点零头,偷看韩美美一眼,感到脖子发烫。
韩美美也霎地脸红了。虽然她的坦然,但毕竟是个大姑娘!对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士,这么私密的事情,多少有点难为情吧。
“所以,我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韩美美看着我,轻轻一笑,又:“吕夏,现在你能理解我的‘雪景’是什么意思了吧!?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哀的。”
我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可能无法感同身受,自然没有办法去切实的感知她的这份无奈和痛楚。
一个被剥夺爱情的人,她的人生还能剩下多少色彩?
话间,婚礼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一个假扮牧师的司仪,捧着圣经问新郎官:“张牧野男士,你愿意娶眼前的Camille为你的妻子吗?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永远在她的身旁,不离不弃……”
“我原意”新郎官爽朗的回答。
司仪又转向法国新娘,用咬舌的英语问了一些中国人和外国人都听不太懂的话。完见法国新娘一脸的蒙逼,司仪的脸颊上溢出了汗水。
可能背诵这一段英语没少花功夫,但毕竟不是专业的,外国人根本不买账。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气愤尴尬之际,法国新娘忽然一伸手,从司仪手中夺去了话筒。
她径自转了个身,甩一甩婚纱的裙摆,含情脉脉的对着新郎官:“I'millin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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