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轻抿一口红酒,忽然昂着头问我:“唉吕夏,你不是还有个美女网友吗?此花开尽彼花开!丢了雪嫂子,还有个美女教师当备胎,难怪你能这么嚣张!”
“备胎?”
我咀嚼着这个不太好听的称号,对着徐娇娇直摇头:“别乱!我可把她当最好的朋友呢。”
“我靠!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友谊?别唬我年纪!”
徐娇娇着爬起来,搁下高脚杯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又问:“诶',你和她还在联系吗?她知道你恢复单身的事吗?”
我按亮手机,对着徐娇娇的面门晃了晃银屏:“实时位置共享!”
“我靠!”徐娇娇啐骂一声,甩给我一个白眼:“我就嘛!雪嫂子那么好,你怎么甩就甩了?原来是精神出轨呀!吕夏你个渣男!”
我百口莫辩,也懒得跟她解释什么,揉一揉她的额头,吱笑道:“徐老板,你要是真认定我是渣男,还敢来我公寓吗。”
“我看错你了呀!”
徐娇娇嫌弃地拍开我的手,捋了捋头发,又漫不经心的问:“老吕,你都知道了呀?”
“挺能耐的嘛!这么年纪,就是老板了。”
我投射去欣赏的目光,凑近她问:“徐老板,你开的是什么公司呀?很大吗?”
“也就是蹭在我爸商业城里的挂钩产业,难登大雅之堂!”
徐娇娇着唉唉叹息,喝掉杯中残存的红酒,重新倒上。
落稳醒酒器,徐娇娇再三叹息,苦着脸对我:“大吕,我可惨了!公司实权不在我手上,我还得操碎了心给它争影响力。要不是这样,成都那一次我不会临时想到跳桥的馊主意,来博人眼球。”
我也大概猜到了一点。如果徐娇娇真的能独当一面呼风唤雨,今晚上也不会来我这里苦诉哀肠。
后来徐娇娇又告诉我,她再怎么干练睿智,也不过是个19岁的女生,别的女孩这年龄都还在谈恋爱学化妆呢,她有什么能耐管理一家上市公司?
所以她也只是一个傀儡。但是公司终归有一会归属自己,所以她也甘愿做这个傀儡。
实话,离开成都那我还挺讨厌她的。但后来想想,徐娇娇似乎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三观也正、善恶能分,作为富二代,没有在珠光宝气中伦桑自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换做是我,可能公众们只能在绯闻杂志里看见我。
起了成都,徐娇娇还是有点兴奋。晃着我的胳膊:“吕夏,你知道跳桥那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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