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不能盲目地瞎转。那个江苏丫头的手机上好像有这片山域的地图,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助我们走出去。等她回来再做打算吧,反正是要先等她们的。
文锦也往车窗外看去,愤愤的说:“也都是那个女的,不然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在太平桥玩的有多开心。要我说,她才应该负全责,是罪魁祸首。”
文锦说着转回脸来,满是愤慨的看着王珊问:“大珊你说对与不对?”
“就算是对,那又怎么样?她现在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呢”
王珊有点莫哀一是的想,如果让她负全责又能怎么样?把她扒了暴打一顿?这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建设性的弥补吗?
“倒是她手机上的地图好像有点意思,她是从哪里弄来的?等她回来了可要好好的问一问。”王珊越想越觉蹊跷!
“也是哟!我在这山围子里开了二十年车,还是才知道有这种地图。”
司机师傅也觉得挺新奇,但随即又说:“只是不晓得她跑去哪儿喽,那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能不能把她撵回来呢。”
正为这事烦忧着,外面忽然传来簸动蒿草的声响,很快丁墨就押运着整个事故的罪魁祸首回来了。
年轻女子显然没有了之前的焦虑和忧忡,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和萎靡。像是刚被人糟塌过似的。王珊真怀疑是不是丁墨在山林里对她做了什么犯错的事。
丁墨一上车就向她们讨要矿泉水,林志连忙去取,一面翻找背包一面看着怪异的两个人。
见年轻女子的神情有点不对劲,王珊就追问丁墨她是怎么了?
丁墨夺过林志手上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顿了顿,就去喂年轻女子喝。
擦着下巴上的水滴,深沉的舒了一口气,丁墨叹息道:“别看她身板小,跑起山路来可跟那田径运动员有得一拼。要不是撞上了栋古祠,只怕早追丢了。”
“古祠?”王珊和文锦面面相觑,连司机师傅也显得很意外,夹着香烟的手指略微颤了一下,没有再往嘴里送。稍愣之后他就紧着问丁墨道:“什么古词?古祠堂?”
“对呀!姚姓祠堂”丁墨回答道。
“她就像认识路一样,直直的跑了过去。我看见她进了一栋很破的祠堂,也就追了进去,谁知道祠堂里面有好几个大坑,她就是掉进坑里才停下的。
说来也奇怪,祠堂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坑洞呢?而且都是新土。哦,会不会是她男朋友的勘探队留下的?”
丁墨说着又看向年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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