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刚准备发力震开洛忧的手,却刹那间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怪力包来,注入拳头的力道被摧残得七零八落,当那股怪力涌入时,他的拳头就像被坦克碾过的豆腐,直接整个爆开,血肉碎骨洒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麻痹了家臣的神经,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被捏成肉泥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下巴就挨了一记重拳。
在中拳的一瞬间,家臣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毁灭了,头顶的天开始崩坏,脚下的地开始粉碎,时间感和空间感一同错乱,分不清上下左右,东西南北。
这毁灭性的一拳直接粉碎了家臣的下巴,巨力的震荡更是摧残了脑部平衡,将他打了个重度脑震荡,同时嘴里还有七八颗带血的碎牙往外飞,外带各种不知名的体液从口鼻中一同喷出。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力道控制得刚好,家臣飙血的身躯飞过了少尉与沐夕的头顶,径直落在了刘海峰和欧丞前方,分毫不差。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时,洛忧大步走向了欧丞所在的位置,居高临下一脚踩在了跪地的刘海峰头上,冷笑道:“好久不见,刘公子。”
刘海峰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者,当时在临安军区,洛忧穿着的是普通新兵训练服,斗篷加绷带是他晋升军官以后重新穿上的,那时刘海峰已经不在了。
不过洛忧的那双瑰红眼眸太有标志性,刘海峰艰难地顶着洛忧的靴子抬起头,愣了两秒就反应了过来。
在这一刻,刘海峰的脸上出现了阴暗,屈辱,暴怒,不甘等等负面情绪,就像一个跌进粪坑的贵族回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纸醉金迷,回忆的美好与憋屈的现实剧烈碰撞,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尊。
“洛忧!你这个瘟神!所有事情都是你来临安以后发生的,如果不是你,我爹也不会死!”刘海峰嘶吼得状若疯狗,但还没喊几声,头就被洛忧一脚压在地上,不过嘴上依旧不屈不挠,“总有一天,我会为我爹报仇,到时候我要杀你全家,把你的朋友碎尸万段,把你爱的女人插个遍,丢到下水道喂狗!”
洛忧踩着刘海峰,让他丝毫抬不起头,调侃道:“一条狗想做到这些,有点难吧?”
因为洛忧的踩踏,刘海峰身形不稳,弄得背上的欧丞也骑不住,这个小少爷气急败坏地叫道:“狗奴才,把脚从我的马头上移开!”
刘海峰仍在不依不饶地骂着,整个人就像得了狂犬病,不停有白沫从嘴角溢出,眼球表面满是血丝,嘶声吼着:“哈哈哈哈哈,就算我是狗,那也是大元帅府里的狗,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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