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黄阿七,他们有的表情迷茫,有的目光复杂,有的惊恐,有的躲躲闪闪,有的则是愤怒、鄙夷。
“说,上月二十七日夜晚你瞧见了什么。”
黄阿七没敢抬头与宇文温对视,支支吾吾半天冒出话来:“小的...傍晚时郎主不在,小的半夜起来小解时看见郎主穿着血衣翻墙进来...”
“小的还看见郎主在书房里将衣服烧了!”
“胡说!你血口喷人!那晚本公在书房休息你哪只眼看见本公身穿血衣翻墙进来!”
“恶贼竟敢构陷宗室,本公要将你碎尸万段!”
宇文温咆哮着挣脱束缚冲上前去将黄阿七,正要一脚踢去又被人制住,挣扎间已是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哪里还有方才那玉树临风贵公子的模样。
“到陛下面前再分辩吧,西阳郡公。”
“冤枉啊...唔”
士卒将宇文温堵上嘴巴五花大绑拖出门去,而府内所有仆役连同老管家一起全部被押往大牢,西阳郡公府随即被查封。
与此同时,城南,禁军将一处街坊围得水泄不通,几名宦官带着数人蹑手蹑脚的贴着墙根向传闻中杞国公小妾所住宅院摸去。
院内李三九身着青衣小帽背着包裹仆人打扮,尉迟炽繁推开房门来到院中,她身着素色长裙头戴薄纱帷帽提着竹篮,两人似乎要出门。
院门外,宦官们潜伏在墙根,其中一人听了听院内动静随即做了个手势,其余几个随即施展轻功跃过墙头径直落在院内。
“你们要干什么!”
院中响起尖叫声,随即大门被撞开潜伏外边的人们一拥而入,这群人中还有几位女子。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随即向小院驶来正好停在院门口,围观群众远远地只看见有人被扶上车,随后马车调转方向驶出,禁军们随即将马车重重护卫向皇宫驶去。
。。。。。。
皇宫,天元皇帝寝宫——天台。
外围,披坚执锐的禁军将天台围得水泄不通,内圈则是精干的近侍五步一岗。
殿内,天元皇帝宇文赟躺在卧榻上盖着被褥闭目养神,一名宦官端着盘子来到卧榻边将其放在一旁的案桌上,盘内放着一个铜壶,一个金镶边玉碗以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宦官打开盒子,从中拿出一粒鸽蛋大小的黑色药丸放入玉碗里,提起铜壶一边将壶内热水倒入玉碗一边用调羹轻轻搅拌,片刻之后药丸化成了一碗黑色药水。
逍遥散,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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