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没见宇文赟有不妥之处。
退朝后,宇文温跟在人潮里缓缓向宫门外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各位老男人说着话,心中不断吐槽:
魂淡,说好的破伤风呢?再也不相信科学了!
话说自己穿越好像也不科学啊......
不过今天宇文温的重点不在与此,他缓缓跟在一个中年人后面,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一直来到宫门外。
门外各位大臣的车驾仪仗正一字排开等着自家主人归来,眼看着那中年人上了马车宇文温缓缓走到自己的车队边说道:“十五,去替本公到乐坊定个位置!”
宇文十五闻言应了一声骑上马向城东扬鞭而去,待得穿过几个街口经过一处地方时他掏出酒葫芦正要喝酒却一不留神将其跌落地面。
“晦气!”他勒住马看了看摔成几瓣的酒葫芦大声骂了一句随后继续策马前行,待得他走远后路边一个正蹲在推车边用火盆烤火的男子抬起了头。
抬头看看天又环顾四周,男子低下头将火盆小心端到车上,他从怀中摸出半截玉佩来摩挲了片刻又小心地放到怀中。
“一眨眼都五年了...”男子喃喃自语道。
那年,他是马匪头目,而她则是长乐坊的歌妓,一次做了笔大买卖后他来到长安城见世面,掀了她的牌子。
那年,她拿出全部首饰跪在面前求自己帮忙杀一个恶吏,从不招惹官府的他破例答应了。
那年,心腹手下突然发难袭击自己,身负重伤的他好容易逃到长安却沦落街头乞讨为生受尽屈辱,是她从马车上下来将自己救回去。
那年,他拿出多年积蓄要为她赎身,她却说配不上自己,若有缘便来世再说。
那天,她语气平淡的问自己,是否愿意在黄泉路上等着她。
“大约要等上几天吧,可别先走了。”
余音回绕在耳边,依旧如此动听。
‘待得来世有缘,你我再相见吧。’
阵阵马蹄声响起,男子抬起头看去只见一队骑士护着马车顺街道走来,骑士们鲜衣怒马一双双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以防不测。
‘银样镴枪头,至少有三处破绽。’男子瞥了一眼车队又低下头烤火,在心中评价着当前目标。
若是当年还是大当家的自己,至少有六成把握袭击马车得手然后全身而退,若是舍了性命同归于尽至少有九成把握。
倾听着车轮声预测行进速度,男子从火盆里挑出一块木炭靠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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