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得出如花容貌,一头秀发则挽在脑后。
年轻宦官侧身躲在众人后边,待得他看清女子面貌时,浑身一抖呼吸开始急促,而女子先是看着眼前一干人愣了愣,随后又看清了那年轻宦官,随即脸色一变想要关门。
“炽繁!”年轻宦官猛地冲上前顶住门,身后宦官也是一拥而上将房门用力推开,女子惊呼着后退,一手正要摸向腰间玉佩,却被年轻宦官搂住双臂动弹不得。
“陛下认错人了...”女子扭动身躯挣扎着,满面惊恐却又别过头不敢与年轻宦官对视,那模样让年轻宦官愈发冲动。
“陛下?你认得天反倒说天认错人?”年轻宦官正是自称为‘天’而不是‘朕’的天元皇帝宇文赟,方才他与女子打了个照面,虽然其脸上有瘀伤,却不妨碍宇文赟确认对方的真面目。
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绝色美人尉迟炽繁,纠缠间将她按在墙边狂吻。
“不要啊!”女子拼命挣脱了宇文赟,想要摸向腰间玉佩却再度被他搂住。
宇文赟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发生了什么天不在乎!天只要你!”
房外的小比丘尼眼见那年轻宦官将女子按在榻上,开始撕扯衣物,急得大喊:“施主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小师父莫要多事,回禀你家住持清查已毕。”领头宦官将小比丘尼赶走,随即将房门关上,和其他人守在房外。
大殿,天左大皇后陈月义、天右大皇后元乐尚正在焚香祷告,陪在一边的住持得了小比丘尼的回报,大惊失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正手足无措间,一旁的陈月义微微一笑:“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施主此番得人解救脱离苦海,住持何必烦恼?”
住持听完哑口无言,陈月义和元乐尚礼佛完毕,经由主持陪同在寺内四处走走、看看,难得出宫一趟,她们当然想透透气,只是特意避开了寺内某个角落。
转了一圈那几个宦官却还未见回来,两人自行回到銮驾上,待得旁人离开,她俩相视一笑:“陛下好雅兴......”
天元皇帝今日来这里想做什么、正在做什么,她俩心里很清楚,今日出宫到安业寺上香,她俩只不过是个幌子,皇帝扮成宦官模样随行,还不是为了那个尉迟氏。
平心而论,小她俩一岁的西阳郡公夫人容貌出众,陈月义和元乐尚心中难免有些许嫉妒,可皇帝是个沾花惹草的性子,她们不敢多嘴,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