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长安城某处院落。
宇文温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身后的李三九随即轻轻关上门退下。
“二郎。”身着粉红衣裙的尉迟炽繁迎了上来投入丈夫的怀抱,片刻之后她发现宇文温情绪有些不对,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几天前她和李三九再度转移来到这处院子,而丈夫连日来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宇文温现在一脸没回过神的表情她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回想到今日上午外边有士卒挨家挨户拍门说要捉拿刺客,虽然这处院子后来不知何故士卒没有进来,但联想开来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莫非、莫非?”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她日夜担心最坏的那个结果:昏君将自己压在身下,而夫君则被拉出去砍头,血淋淋的头颅挂在长安城门示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尉迟炽繁喃喃自语,脸色变得苍白旋即面露决绝:“夫君,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言罢挣脱开来去拿桌案上摆着的剪刀却被宇文温一把夺下:“昏君死了!”
“啊?”尉迟炽繁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看着丈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我亲手杀的。”宇文温一把将妻子揽入怀中,“他想欺负你,所以就要死。”
“二月底为夫没能得手只是将他重伤,让他苟活了月余。”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伤害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听完这些话尉迟炽繁已经泪如雨下,她知道自己的美貌给丈夫惹来大祸,而他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冒着巨大风险四处奔走化解危难,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宇文温一直没从上午手刃皇帝的事情回过神,先前帮助隋国公‘渡劫’失败对他的世界观造成严重冲击,甚至不停怀疑上午砍掉的是替身,他真怕隔日又一个宇文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皇宫里。
魂淡,头都砍下来了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自己疑神疑鬼差点吓坏老婆!
他总算收回心思放到自己妻子身上:“呐,不听话玩剪刀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今夜二郎想如何都行...”尉迟炽繁将脸埋到丈夫怀中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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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二年四月四日,大周国都长安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天元皇帝宇文赟遇刺身亡!
当日,天元皇帝偕同天左大皇后陈月义、天右大皇后元乐尚到城西安业寺礼佛,期间抓获上月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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