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捏在手心,那么他家的地位就稳固了。
过得几年和其余藩王们谈好条件,自己取而代之坐上那宝座君临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宇文招心情激动,杨坚见他面色兴奋不由得奇怪:“王爷是否想起什么趣事?”
宇文招收拾心情继续与杨坚饮酒吃瓜,他用手中佩刀刺瓜一次次在杨坚面前划过,就是没有往他喉咙砍。
对,没必要冒险自己动手,杨坚死定了没必要以身犯险便宜了那几个兄弟!
说得好听唯赵王马首是瞻,万一自己死了儿子们哪里争得过那几个叔叔,到时宗室瓜分权力大餐自家几个儿子怕是连汤都没得喝。
还有宗室里那些酒囊饭袋平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飞鹰走狗,凭什么要把自己冒着巨大风险得来的胜利成果让这帮废物抢了去!
可眼下只要一刀过去这杨坚就完蛋了,到底要不要叫甲士们动手?
宇文招又开始纠结了,他站在左右的两个儿子宇文员、宇文贯也有些焦虑,看着父王的佩刀在杨坚喉前屡次晃过就是没下手也没见掷杯为号两人心急起来。
这次诛杀杨坚的行动他们已提前知道,很害怕但也十分兴奋,只要杀了杨坚父王成了摄政王那么他们兄弟的好日自己就要来了。
可如今父王既不像事先约定好的掷杯为号召唤寝室后的甲士冲进来,又不挥刀手刃杨贼这是怎么了?只要杀了杨坚他两个和身边父王心腹肯定拔刀拦下门口那几个随从,只要僵持片刻后边的甲士冲进来便大局已定。
想归想但父王没见动静他俩也不敢乱来,握着佩刀的手汗出如浆。
心烦气躁的不光他们,丞相杨坚的陪同人员——大将军元胄也开始坐不住了,因为他发现情况不对。
此次到赵王府赴宴丞相没有把他‘小心提防’的意见放在心上,除了自带酒菜之外出行人员如平时一般没有特意加强,即便是大部分随从被留在院子只有他和几个心腹入寝室喝酒吃菜也欣然就座。
元胄坐在寝室门口看着赵王宇文招的佩刀在丞相面前晃来晃去心都要跳出来,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更何况他察觉寝室后面有人!
元胄常年领军作战老于行伍,坐在寝室外边却警惕着四周,结果他听见了盔甲甲片撞击的声音,这是人身着盔甲走动时常常会发出的响声,元胄心想事情不妙了:后边有身着盔甲的伏兵!
他行事向来果断也不管失礼径直走进寝室向丞相行礼:“丞相,事务繁忙还请快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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