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原来这宇文亮之弟西阳郡公宇文翼早逝无后,他便将次子宇文温过继到其名下继承香火以及西阳郡公的爵位。
“说白了,要是宇文亮死了这位宇文二郎是没资格披麻戴孝以儿子的身份去哭丧的!”
“难怪,难怪!”一人拍着案桌冷笑着,“难怪去年让这宇文温去长安做质子,原来是不心疼,这厮就算死了宇文亮也无所谓。”
去年七月安州和朝廷握手言和派出使者到长安面君,外人都说西阳郡公宇文温作为使者去长安是总管宇文亮以示诚意,内行人却都知道这位宇文二郎其实就是去做质子的。
“所以啰,宇文温没指望继承宇文亮的家业也就破罐子破摔,他兄长宇文明好歹要点脸可如今这宇文二郎就是不要脸成日里找茬!”
“他以为这巴州是什么地方由得这般乱来!这大周都不是他宇文家的了还想在巴州称王么!”又有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以为姓宇文就能横行?要我说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如今天下有两个大周,两个小皇帝都姓宇文但没有用,长安朝廷的大周是丞相杨坚把持,邺城朝廷的那个大周是丞相尉迟迥把持,这些人言语间根本就不把宇文温当回事。
吃空饷怎么了?亏空州库怎么了?违法乱纪怎么了?包揽诉讼又怎么了?天下哪处州郡不是这般你个乳臭未干的小王八蛋算什么,给点面子就蹬鼻子上脸!
“初生牛犊不怕虎,哼哼。”上首那人冷笑着,“稍安勿躁,诸位稍安勿躁,这宇文温不知天高地厚,你们以为他整顿州狱是想干什么?”
有人闻言沉思片刻压着低声问道:“莫非是瞄上那两家?”
此言一处场内先是一片沉默随后众人俱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又一人冷笑着:“莫非宇文亮没跟他说这两家不好惹?亦或是说了但他不当一回事?”
“所以他闹就由他闹,我等冷眼看他怎么去撩拨那两家,到时被咬得遍体鳞伤倒是有趣得紧。”上首那人一扫先前的阴霾,“这些日子他这般嚣张让诸位损失惨重到时要其加倍奉还!”
咒骂了一番之后,众人的心情算是好了许多,原本气得肚子都饱了现在开始食欲大增,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坐在上首之人击掌数下大声说道:“诸位,诸位!我有一事!”
见着大家都看向自己,他喝了杯酒随后说这宇文温着实可恶但他手中那琉璃镜倒是宝贝,想来在场有几位已派人去青鱼街瑞兴店登记了。
话音刚落在场之人中有几个眼神飘忽,宇文温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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