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之际,不经意间瞥见湖面上有一艘小船驶来,守在附近的几艘战船随即冲上去拦截。
“这是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靠近水寨?”
“莫要望了,皮痒想吃鞭子?!”
。。。。。。
水寨一间房内,一名将领正盯着面前男子,那男子三十来岁身材干瘦,皮肤黝黑长着两个大板牙,左右各有一名士兵挟持着他。
“你是说族里有人勾结周军,要来烧这水寨?”将领问道,男子点头说是,他族兄近几日行踪诡异,和操着外地口音的陌生人来往频繁,后来他几次偷听发现对方竟然做了周军内应。
他说族兄从上半年开始就有些不对劲,经常悄悄出去数日才回来,问是去哪里总是推说去打猎,可每次回来就拎着一两只野鸡野兔什么的,哪里像是打了几日猎的样子。
“定然是给周军带路去了!”男子狠狠地骂道,将领看着他却依旧不动声色,此人来自樊湖南面山脚的田家寨,声称探得机密要来出首,当然也希望立功后能得重赏。
“你说他们约定日子,由你族兄带路来烧水寨,走的是陆路还是水路?”将领盯着男子眼睛问道。
男子说具体日子他哪里听得到,反正就是这几日内,具体走的当然是水路,因为他族兄正在收集船只。
“既如此,你和本将去武昌面见将军,当面把所知道的一切告知。”
“哎哟,我这是找借口驾船溜出来的,对人说的是出来打渔,要是回去晚了他起疑心怎么办?”男子叫苦不迭,“将军,您信不信不要紧,反正马上注意提防准没错。”
“你先回去吧,本将自有安排。”
男子闻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叹了口气带上草帽遮遮掩掩的跟着士兵出门,待其走后一人从后面转了进来,来到将领身边说道:“此人卑职认得,确系田家寨之人,名叫田六螺,和其他族人一样以在樊湖打渔为生。”
“他所说有人做周军内应之事你觉得可能么?”
“极有可能。”那人回道,“周军将郢州地界百姓掳走,但都是郡县连同临近的村落百姓,这些散布在山里湖里的偏远村寨都幸免于难,有人勾结周军做向导不足为奇。”
“是啊,若不是这些吃里扒外的混蛋带路,周军哪里能在郢州为所欲为!”将领狠狠地骂道,方才他仔细观察了田六螺的言行举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最关键是最后一个问题。
他要男子一起去武昌,而对方也是一个告密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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