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那有儿女不孝敬父母的?待下次时机合适,孙婿带三娘一起来拜见丞相,连带着小曾孙一起来。”
“有心了,老夫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尉迟迥笑着摇了摇头,他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老天眷顾,只是生死已非个人能够掌握的。
凭着孙女婿的身份,宇文温稍微拉近了一些和尉迟迥的心理距离,两人谈了一阵后转入正题,宇文温自然是想先把要务定下来,也就是他在邺城停留的日期。
只是这种事他不太好主动提出具体期限,免得让人觉得这位宇文二郎是不识好歹:尉迟丞相招待周全,你急吼吼的开溜是什么意思?
“陛下年幼,独居宫中身边无一亲人,虽有人陪伴但却闷闷不乐,你来了,正好陪陛下说说话。”
“只是不知陛下有何喜好?孙婿也好早做准备,也好和陛下聊开来,免得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夫自会派人详细交代,只是你打算何时回去?”尉迟迥把球踢到宇文温这边。
‘要不下午就入宫见皇帝,我牺牲一下今晚和堂弟通宵聊天,明日就回山南可好?’宇文温心中嘀咕,当然这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所以他要把球踢回去。
“孙婿来时,家父仔细交代过,说一切听丞相安排。”
“过完年再回去吧?”
“出行时孙婿曾遇世外高人,据其指点孙婿年内有大凶,须得在大别山南麓结庐而居数月方能捱过年关,也不知是真是假...”宇文温直接来个装神弄鬼。
“嗯...既如此,到九九重阳之后再走吧,重阳节时陪着陛下登高望远,有亲人在身边,想来陛下也会高兴。”
‘现在是五月底...九月九重阳节...三个多月哎,回去路上还得花一个月,到了巴州菜都凉了,陈军那帮鱼腩也不知道经不经刷。’宇文温心中吐槽,然后郑重地点点头算是同意。
不同意还能如何,来时父亲先是说在邺城一个月就‘差不多’,后来又说也许要两三个月,基本上极限也就是三个月左右。
反正他上了贼船就只能硬着头皮等靠岸,人都到这里了难不成不辞而别,要真这样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请’回来吧。
“只是如此一来,小三娘可就要怨我这个做祖父的了。”尉迟迥笑了笑,见着宇文温面色如常便说起另外一个话题:“老夫曾听人言...”
宇文温坐直身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尉迟迥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夫曾听人言,宇文行台在对杨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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