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犯人,已经被人“废”了,听到岳父说那位捂着裆部哀嚎的惨状,宇文温不由觉得那话儿一紧。
他已经想象到自己变成某无能人士,用“京瘫”的姿势看着貌美如花的妻妾,却半点想法都没有的悲惨情景,一个男人没了那能力,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宇文温这么一沉默,尉迟顺便想起要做什么来,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都是三个娃的阿耶了!行事怎么如此荒唐!!”
“岳父说得是,是小婿孟浪了。”
“你就算不为三娘想想,也得为棘郎想想吧!”尉迟顺说到女儿和外孙,愈发激动了,女婿行险,不知用了什么花招躲过一劫,但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好运的。
宇文温不住点头陪着笑脸,岳父如此之快便赶来救人,让他颇为感动,毕竟在这邺城,能和亲人粘上边的也就岳父一家了。
翁婿二人对于大爆炸之事进行了讨论,尉迟顺决定要格外重视此事,炼丹的道士很多,万一哪个不经意间又弄出了类似事情,迟早被有心之人打听出配方来。
而此次事件,由他全权负责,所有涉及的相关人物,都要细细排查,但又不能闹得太大,否则就是欲盖弥彰,只有明面上按炼丹意外处理,暗地里紧锣密鼓将知情人全部控制起来。
宇文温走出院子,见着等候多时的张鱼、张\定发等人,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多亏你们了。”
眼眶发红的张鱼点点头,而张\定发看看左右走近前来低声问道:“郎君,今日莫非真有人下毒手?”
“是啊,差点就被对方得逞了。”宇文温微微一笑,笑中带着杀意,他非常肯定以及确定有人在害他,如果说底也伽事件或许是意外,那么今日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是意外。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吩咐张\定发:“你,负责去查。”
“是,郎君可曾想到会是谁?”张\定发问道。
“邺枭,这是他们曾经的老巢。”宇文温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事关自身安危可马虎不得,“还有,那个席胜,就是在扬州寿春遇见的那个席胜,去打听一下最近来过邺城没有。”
见着张\定发点头,宇文温又想起一件事:“还有...”
“道友请留步!”
一声大喊将宇文温惊得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道友请留步”五个字直接对他进行了猛烈的精神攻击,这几乎和死亡烙印没区别的话,让宇文温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他艰难的回头一看,却是那牛鼻子道士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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