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就有时间派人行贿掌囚,有可能对宇文温下手,而他也有充分的动机,要把宇文温给阉了。
如果是要杀人,那其他什么人也有可能,席毗罗听说这宇文温风评很差,据说在巴州欺男盗女无恶不作,难说招惹什么人要报仇。
可如今却是阉人不杀人,也就是羞辱的意味跟大些,席胜和宇文温在扬州寿春城外发生冲突,被其当众抽耳光颜面扫尽,如此一来不由得让人联想翩翩。
虽然官府没有找到确切证据,证明是席胜在幕后主使,买通狱吏对宇文温下毒手,可席毗罗却有些坐立不安,宇文温的身份特殊,又值此敏感时期,万一对方趁机闹事,即便是尉迟丞相也得做些退让。
所以席毗罗担心自己次子真就是幕后主使,正思考间,管家来报说二郎君已经回来,如今正在书房外候着,席毗罗闻言便让其入内。
“父亲唤孩儿来所为何事?”席胜坐下后问道,他一身箭装风尘仆仆,似乎是刚打猎回来。
席毗罗示意管家去外面清场,片刻后他开口问道:“二郎,前几日秋官府大牢出的事情你可知道?”
“嗯,我那两个废物策马疾驰撞伤了人,被捉进秋官府大牢受苦,后来我便派人去捞了出来。”
“还有呢?”席毗罗问道,紧紧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
“还有什么?父亲直接问吧,这几日事情多,孩儿一时间哪里记得起来。”
“那日,西阳郡公宇文温在大牢里,差点给人阉了,是你做的么?”
“是啊。”席胜干净利落的答道,表情轻松,似乎所说的是一件小事。
“混账!”席毗罗骂道,一拳砸在书案上,将其直接砸成两截,“你以为这是小事?要是给人知道了,就算为父去求情,丞相也饶不了你!”
“他们没有证据!”席胜答道,迎着父亲的目光对视着,“他们不可能找得到证据!”
“没证据?你以为没证据宇文温就不敢动手了?嗯!!”席毗罗咆哮着,如同一头暴怒的老虎,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猎物。
“他要敢动手就来啊!若是孩儿被他害了性命,请父亲为孩儿报仇!”
“你...”席毗罗气得话都说不下去,抬手指着次子片刻却又无奈的放下,“没有证据,你以为丞相心里就不明白了?”
“不是没有伤到人么,那几个废物!”席胜冷笑着,“丞相要是看我不顺眼,那我就负荆请罪,去给那姓宇文的抽上几十鞭出气!”
“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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