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身为全军主帅,只需要将将而不是将兵,因为根本没那么多精力去管。
更别说还有某人在一边看着!
长史李纲,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看上去精神气很好,气色也不错,说起话来也很温和,如同谦谦长者,那么就意味着这位的“战斗力”很强,如同蓄势待发的公鸡,就等着找到破绽一顿猛啄。
我会有致命破绽么?不可能!
。。。。。。
第四日下午,宇文温从总管府衙回来,刚进门就见恭候多时的王府长史李纲,见着这位面色平静,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心中暗暗提防。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刚回来搞不清楚状况,也许府里今日发生了什么事被李纲抓住破绽,所以要观察情况,果不其然发现杨济在旁边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开,看样子有些尴尬。
拿杨济开刀?来得好,战个痛快!
“大王,请更衣,下官有事禀报。”
宇文温闻言一愣,他正打算无论对方开口说什么,就以“且待寡人更衣”回击,来个当头棒喝,未曾料对方居然先发制人。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宇文温入内更衣,转到书房召见长史李纲,果不其然,第一回合交锋开始。
“大王,下官有一事不明,请大王明示。”
“先生请讲。”
宇文温做倾听状,他称呼李纲为“先生”,那是相当尊敬的称呼了,毕竟父亲在来信里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尊重李纲。
“不知杨司马往日是否大王部曲,或者家仆?”
“不是,杨司马昔年独来独往,与寡人有缘,故而是为客卿。”
“既如此,杨司马身为总管府佐官,掌总管兵马事,寄居王府多有不妥之处。”
“此话怎讲?”
“杨司马即为大王食客,又为朝廷官员,公私不分,有碍观瞻。”
“有碍观瞻?杨司马是贪赃枉法了?还是把军职私相授受了?”
“未曾可知,想来杨司马无此劣迹。”李纲说话毫无破绽,让宇文温发飙带歪话题的机会稍纵即逝。
“总管司马,为朝廷分总管兵权所设,本该由朝廷定下人选,只是先前局势紧张,故而默许大王便宜从事,杨司马堂而皇之住在王府,丝毫不避讳,这让朝廷诸公如何看待?”
“总有逆贼要害寡人,为防兵变,须得心腹之人掌兵。”宇文温说道,懒得弯弯绕绕,“回想当年,大周宗室没了兵权,被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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