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位郎君一起来,奴家可受不住呀。”
“受不住?老子一个人就能把你弄得起不来!”贾牛嬉皮笑脸的在其臀部拍了一下,然后塞了几个铜钱:“够翘,有赏!”
胡女笑骂着转入旁边酒肆,一步一扭,全有窘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可从没见过如此豪放的女子,真是大开眼界。
“我说全中尉,你这样是不行的,这些小娘子最会勾人魂魄,你老是躲躲闪闪,知道在她们眼中是什么?”
“是什么?”
“没见过世面的肥羊啊!不宰你宰谁?还不得拉着不放!”
贾牛一把揽着全有,开始传授‘心得’,这位和他当年刚到长安一样,十足土包子一个,什么风情都不懂,必须得教。
李三九见状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手中多了一个蜡丸,那是胡女贴过来时,旁边一位路人趁乱塞到他手里的东西。
郎主在邺城布有眼线,其中一条是王府司马张定发管着,而又有一条,是由他负责。
维持眼线的费用不低,但又要掩人耳目,所以王府账面上是丝毫看不出端倪的,尤其李三九手上这条线,走的账目只有他和郎主宇文温才知道。
为了保密,即便来到邺城,李三九也不能和对方私下碰面,只能是用这种方式来个近距离接触,当然这条线的作用,和别的不一样。
狡兔三窟,当年从皇宫里逃出来后,李三九跟着尉迟炽繁东躲西藏,这种窘迫的情况绝不会再出现了。
正行走间,忽然发觉西市开始骚动起来,李三九使了个眼色,贾牛便挤向前方去打听消息,他大概听得懂北地口音,没有沟通障碍。
片刻后,他满脸凝重的跑了回来:“出事了,蜀王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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胙国公,原本到处可见的大红灯笼,均已悉数换成白纸灯笼,府里从上到下,全都身着素白,没有谁敢高声说话,更没人敢笑逐颜开。
方才传来噩耗,丞相、蜀王尉迟迥薨,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胙国公尉迟顺,已经赶往蜀王府,而胙国公夫人王氏,指挥仆人把原本张灯结彩的府邸,收拾成一片素白,转入侧厅,却见两个女儿正在说话。
回家探亲的尉迟炽繁,即将出嫁的尉迟明月,如今均已换上素白衣裙,连着西阳王世子宇文维城,也换下了一身朱紫。
见着王氏进来,尉迟炽繁让侍女带着儿子出去,随后呜咽着说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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