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马有消息么?”
“暂时没有,但不可不防。”
“大王到!”
随着喊声响起,众人结束交谈,随后脚步声起,身着官服的宇文温快步走了进来,与众将寒暄片刻便转入正题:“眼见着初夏将至,可雨季还没开始,百无聊赖,所以要活动活动筋骨。”
“寡人所说自然是演武,上次演武是在年前,迄今已有数月,升平日久,怕是大家都长膘了,所以此次演武规模要大,全员参加,三日内要准备完毕。”
“寡人刚从总管府衙回来,已经做了相应安排,此次演武,州兵、府兵还有虎林军都要参加,作战是攻防结合...”
会谈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众将告退,只有杨济和宇文十五留了下来。
“大王,莫非邺城有变?”宇文十五问道,一大早他就收到宇文温的命令,说今日要立刻整顿州兵,虽然来人没多说什么,但他知道肯定是时局有变。
“蜀王昨日薨了。”
“啊?”
宇文十五闻言一愣,杨济则是眉头紧锁,这个消息真是出人意料,天子大婚在即,杞王及世子都在邺城,最坏的情况大概就是丞相、蜀王尉迟迥动手,结果...
蜀王薨了?那局势会如何变化?是福是祸?
尉迟迥昨日去世,结果相隔一千多里的宇文温居然次日就知道了消息,若是外人得知,必然会怀疑这消息的真实性,但宇文十五和杨济不会,因为他们知道宇文温有飞鸽传书。
“原来大王要借演武之名整军备战。”杨济开始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过邺城那边,杞王和世子未必会有事,我等动作太大,怕是会适得其反。”
“正是,按说丞相去世,尉迟惇继位蜀王,想来也必然会继任丞相,这种时候就得求稳,只要寡人父兄没有什么动作,他也不该有什么激进之举,怕就怕...”
宇文十五开动脑筋,顺着宇文温的思路想到个问题:“大王,莫非是怕有人居心叵测?挑唆蜀王世子动手?”
“岂不闻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那...那该如何是好?”
“你觉得呢?”宇文温开始考验宇文十五,既然要大用,他就得锻炼这位发小,不然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就是害人害己。
“呃,世子临行前必然做了安排,大王应当找个由头去安陆,一旦邺城那边有消息传来,也好早做准备。”
“未必会是坏消息,但一切都要按最坏的局面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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