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有时候没办法收拢人心。
宗室人丁稀薄,唯一说话有分量的就是杞王宇文亮,而宇文明和弟弟宇文温,在各位世家大族、门阀权贵面前,说起话的“可信度”还是有所欠缺。
他们兄弟俩与人封官许愿,敢相信的怕是一半一半,因为他们做不了主,实际上还得看宇文亮的态度,既然如此,对方又何必和你们两个小的谈价钱,直接找杞王说不更直接?
所以即便宇文亮留在邺城依然有风险,但宇文明知道这是无奈之举,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山南治理好,壮大宇文家的力量。
尉迟家势大,已经接近当年东魏的高家,若不忌讳的话也可以拿当年西魏的宇文家作对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宗室还有地盘和军队,至少对方不会太肆无忌惮。
这种局面短时间内扭转不了,原先的蜀王尉迟迥是没那心思,否则江山早就换了主人,而如今的蜀王尉迟惇会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
尉迟惇比宇文亮年轻,除非出意外否则有的是时间耗,宇文明只盼着这位的耐心足够好,能忍住心中的欲望,不会走出那危险的一步。
但这不可能,自魏晋以来,天子和权臣已经不可能融洽相处,迟早要分出个胜负,季汉后主刘禅和丞相诸葛亮的君臣相得,只是特例罢了。
就算尉迟家想退,别人想不想让他们全身而退还两说,天子受了那么多年窝囊气,有机会清算的话能忍?
如果是刘禅,想来能忍,不过宇文明觉得当今天子怕是不会如刘禅般好说话,当年宇文乾铿让宇文温传回来的几句话,说明这位年轻天子是很有想法的。
天子和权臣,总得有一方退让,双方才有相安无事的可能,如果互相争锋相对或者得寸进尺,迟早会决裂,这个矛盾何时爆发,没人知道。
宇文明想到这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近,停下之后一名女子带着幼童下车。
“兄长。”尉迟炽繁向宇文明行礼,儿子宇文维城也跟着一起问候伯父。
“弟妹,前方便是滑台城了,虽然现在只是午时,但今日便在城内驿馆休息吧,明日再上路。”
“一切均由兄长安排。”
“伯父,滑台很滑么?”宇文维城问道,私下场合,称呼就没那么讲究了。
侄子问的问题很幼稚,做伯父的宇文明自然不会板着脸,他笑着答道:“滑台是古时的滑氏所筑台垒,不是说这座城很滑。”
“噢...”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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