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西来庵,宇文温正在佛像前焚香祷告,然后和主持交谈,王府司马张定发及一众侍卫站在旁边,面前放着一个木箱,那是沉甸甸的香油钱。
宇文温一大早来这里不是专门为了拜佛,而是来‘旅游’,逛一逛‘名胜古迹’,按照套路,得装模作样烧香走过场。
大约六七十年前的梁国普通年间,天竺禅僧达摩,奉师命前往东土中原弘扬佛法,乘船远渡重洋走海路抵达广州,在番禹登岸后建西来庵潜心苦修并广传佛教。
虽然只有数十年历史,但对于宇文温来说这里就是‘名胜古迹’,在庵里转了一圈,捐了些香火钱,顺便烧几支香,祈求佛祖保佑全家平安。
他不信佛,但不介意烧个香许个愿,毕竟这年头没有心理医生,无论是谁都需要到佛寺、道观烧个香舒缓一下情绪和压力,士兵们可以靠‘嫖’释放压力,而他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烧包请将士们“嫖”,是为了维持军纪不得已的选择,宇文温愿意花这个钱,省得自己的兵憋不住导致祸害良家妇女,毕竟再严的军纪,也拗不过人性。
什么是人性?食色性也,军人的生理需求是实际存在的,靠禁禁不住,只能疏导。
要么让家属随军,但这在宇文温看来弊大于利,因为在高强度行军、作战条件下,家属营的存在就是累赘,既增加后勤负担,又拖累行军速度,还会造成将士的“后顾之忧”。
打仗时得分兵保护家属,否则一旦敌军突击家属营,会直接造成己方军心涣散,所以行军打仗带家属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不到万不得已,宇文温可不想让家属随军。
家属不能带,那就要有营妓,但宇文温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道德关,而且营妓的数量也很成问题:人少了,很容易被玩残;人多了,就是个累赘。
要么搞基,这已经突破时代的道德底线,宇文温绝对不允许军中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折中的办法就是“嫖”,番禹是个‘国际大都会’,有很多‘从业人员’,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但宇文温不会去嫖,不是怕得病,不是惧内,也不是矫情,他没有去找胡姬‘学外语’,是因为这些胭脂俗粉格调太低,为了保证后院的‘高水准’,不想在外面乱来。
自己上过的女人,那就不许别人碰,决不能让其流落在外,所以要带回家,可万一某日冲动把‘土肥圆’村姑睡了,然后带回府邸安置,那就是打自己妻妾的脸。
家里面有绝色,论家世、样貌、身材、言谈举止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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