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府里,找姊夫的继女宇文氏玩,所以也经常逗弄还是婴儿的宇文维城。
“才不是呢!阿耶可是仔细琢磨过姑母的名字!”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个女人瞬间沉默下来,场面有些尴尬,因为童言无忌,说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
西阳王宇文温是尉迟明月的姊夫,你说你一个当姊夫的,成日里琢磨小姨子的名讳是怎么个意思?
尉迟明月的脸一下就红了,她马上想起往事,想起姊夫带着自己去玩、去逛街的情形,更想起五年前,在使邸探望重伤昏迷的宇文温时,被对方误认为是尉迟炽繁而抓了手的往事。
王氏同样有些尴尬,她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不着调,当然那是杞王头痛的事情,本不该她这个岳母来操心,结果现在...
看向容貌十分相似却别有风情的两个女儿,王氏心中叫苦:哎哟,作孽啊!
最尴尬的是尉迟炽繁,她从儿子的话里琢磨出不对劲来:夫君居然对尉迟明月起了心思?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维城是个小孩子,哪里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三位大人五味杂陈,他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嗯...我记得,阿耶说过来历的。”
“天人炽繁地,悉平等犹如砥掌,无沙尘秽荆棘瓦石,唯琉璃水精明月珠玉。”
宇文维城好不容易把这段话背出来,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于是开始卖弄起阿耶当日跟他说的话:“阿耶说了,阿娘的名讳‘炽繁’,还有姑母的名讳‘明月’,想来是处于此处。”
“这一段话的出处,想来阿娘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在书坊和阿耶翻书时,阿耶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来的。”
听到这里,王氏愣住了,而尉迟炽繁则明显松口气,尉迟明月一手扯着宇文维城的耳朵:“你,小家伙,敢直呼长辈名讳,是不是讨打?”
“姑母!外甥只是按着阿耶的说法再说一遍嘛!”
“胡说!你这小家伙写个信都写得文字不通,怎么会把这么长一段话记得如此清晰?”
“那是阿耶说的,和阿娘、姑母的名讳有关系嘛!”
见着儿子和尉迟明月在斗嘴,尉迟炽繁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刚才可真是太吓人了,她问王氏:“母亲,莫非...女儿觉得,这段话似乎是佛经?”
“是啊...这么多年了,为娘的都记不清了...”
王氏笑起来,心里如负重释,这原来是误会,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开始向女儿说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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